“你,你好,好狠的心......。”
“快说那人是谁?否则你儿子也别想活!”
司聪心急如焚,大哥,就算是失血过多,也不至于马上就死,说点有用的行吗?
可是姜启辉在没有开口,他不仅脖子动脉流血不止,七窍也渗出血来,那枚银钉淬了毒。
他用最后的意识看了看床上躺着的韩钰,目光定格在了岳南屏的脸上。那目光中有绝望、有惊讶、有遗憾,更有解脱,而更多的,是不舍。
韩铮伸手探向他的鼻息,已是气绝身亡。懊恼的重叹一声,狠厉的眼神看向面色淡定的岳南屏。
“你可真有本事,搜身对你毫无意义,你还有什么杀手锏,都使出来吧,不然就没机会了。”
岳南屏淡然一笑:“有没有机会,不是你说的算的,我从来不会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除了我,没人知道那人是谁,你们,永远别想动我一根汗毛。”
韩铮气的忍无可忍,“岳南屏,你以为我是真不敢杀你吗?”
韩铮揪着她的衣领狠狠地瞪着她,岳南屏挑衅的抬起下颚,蔑视的一笑。
“那你就试试,反正我现在已经够本了,也不在乎多些人给我陪葬。”
韩铮气到无奈至极,别看他说的痛快,他确实不敢拿整个王府来赌,更不敢拿苏黎肚子里的孩子去赌,为了这个毒妇,不值当。
无计可施,无可救药,几人就这样僵持着,司聪一直看着姜启辉那死不瞑目的复杂眼神,他一定是想要表达什么。
心中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或许,他们忽略掉了一个人。
“他们还有一个儿子,朱威说,很小就送去做了优伶,你说,她的后手,会不会是他?”
昌平王与韩铮还未做出反应,岳南屏却神色大变,慌乱的眼神证明了司聪所猜。
“果然是他。”
司聪心中狂喜,这个人物或许并不难寻。
昌平王似乎是看到了希望,急切的问岳南屏道:“他在哪?”
“她不会说,这是她最后的希冀,她死也不会说。”
“那就用刑,用最重的刑,打到她说为止。”
昌平王气急败坏的来回踱步,如果可以,他真想一掌劈死她。
“没用的,父王别急,一切皆有迹可循。她一直强调一件事,她死后三日之内,消息会扩散整个皇都上下,那就是说,那人的落脚之处并不远,只要三日的脚程便可到皇都。儿媳猜测那人藏身之处,就在皇都附近。”
“好!天亮便去寻,务必要找到此人,本王已经迫不及待要杀了这毒妇了,你们一定别叫父王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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