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妈妈眼圈又红了,颤巍巍的手接过那银子,“姑娘放心,奴婢会照顾好老夫人和夫人的。”
司聪又撸下手腕上的一对玉镯子,套在了樊妈妈的手腕上,吓的樊妈妈一个劲的向后躲。
“这可使不得,若是让老夫人知道了,定是要训斥奴婢的。”
司聪紧紧拉住她的手,“妈妈,物件是死的人是活的,您来一趟不易,我这做女儿的不能在祖母和母亲身前尽孝,送些银子是应该的。如今我囊中羞涩,也就这些了。这对镯子是我的陪嫁,谁也不敢说什么,您就拿去当了,买些过冬的衣物,别让母亲她们委屈着。”
樊妈妈哭的老泪纵横,她自小就伺候在夫人身边,跟着她长大,陪着她出嫁,看着她生儿育女,慢慢变老。吃的是山珍海味,品的是琼浆玉液,穿的是绫罗绸缎,住的是琼楼朱阁。而今,常常是为了几斗米愁的束手无策。
“姑娘的心意奴婢一定传达清楚,姑娘也要保重身子,切莫操劳过度。您始终要记住夫人的话,您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司聪有些泪目,点了点头,“妈妈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您路上小心。怡贵嫔愿意出手相帮,他们也不敢为难我,您以后,可以常来常往了。”
樊妈妈点点头,微微欠了欠身子,“那奴婢就回去了,姑娘就等着奴婢的好消息吧!”
送走了樊妈妈,司聪那颗悬着的心落了一半,只等银子的事落实了,另一半才能稳稳的落下。
樊妈妈突然来侯府一事,在侯府引起了轩然大波,这是奚家倒台后,第一个来访的奚家人,不是主子,却是个奴仆,这令众人十分的费解,奚家,什么时候靠上怡贵嫔了。
邵柏轩晚上刚回了府,就被江管家在大门口给截下来,他恐怕他又直奔二姨娘的璃翠园,要紧的事又汇报不上了。
邵柏轩与他进了书房,听他说今日怡贵嫔身边的总管内监领着奚家的一个老妈妈来看望奚含灵,他也十分的吃惊。
“你说什么?怡贵嫔身边的赖总管亲自来的?”
江管家点了点头:“是的侯爷,千真万确。”
邵柏轩十分的不解,“这贱妇怎么会跟怡贵嫔扯上关系?”
“上午赖总管与那个婆子走了后,奴才特意出去打听了怡贵嫔的亲眷关系,怡贵嫔的母家姓董,可巧,夫人的母亲也姓董。”
邵柏轩有些意外,“她们两家是表亲?”
“怡贵嫔的祖父与夫人外祖父是同一个祖父,还没出五服,却也算不得亲近。原来还有些来往,后来奚家越来越鼎盛,两家的距离就拉开了,怡贵嫔进了宫以后,两家几乎断了往来。”
邵柏轩蹙着眉头,“那怎么突然就有了往来?奚家倒台这三年也没见怡贵嫔出手相帮过,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江管家顿了片刻道:“侯爷,会不会是前些日子夫人进宫给怡贵嫔贺寿,与怡贵嫔攀上了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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