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就甭想了,讲良心话,她可不相信奚含绡能把持的住。到时候那刘唯祎几句好话一哄就跟着回去了,那她们所做的一切可就前功尽弃了。
于是,第二轮和谈,以双方僵持不下告吹。刘家是越来越没有底气了,以前被拿捏的死死的蠢妇,居然铁了心要和离,这令国公爷百思不解,难道是奚家知道了什么内幕,执意如此,是为了与他刘家脱离关系?
他坐不住了,忙四处打听询问,这一问之下便是大惊失色,得来的消息是,陛下已经腾出手来,准备处置了当初与大殿下和三殿下有往来的臣子,而他,就在这些臣子之列。
这可是吓坏了刘国公了,难怪奚家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一定要和离呢,原来是早就知道了内幕,这是要彻底与他们家断绝往来啊。
不行,决不能如他的意,只要奚家那个蠢妇还是他家的媳妇,奚家就难与他家脱了干系,陛下也会看在奚家的份上,从轻处理,甚至是不了了之。所以,奚家这条大腿决不能放手。
拖拖拉拉的都有两月之久了,奚家还不肯放儿媳回来,明日他得领上自己那不争气的纨绔儿子,就是求,也要把儿媳给求回来。一日不行就两日,两日不行就三日,他们日日都去,就不信他奚家能受得了舆论的压力,非要两个恩爱的夫妻和离。
他想的挺美,可没机会去奚家闹了,因为他那好儿子惹了个祸,不是啥大祸,就是欠了“点”赌债。
额......,这个赌债好像有“点”多。反正刘国公看到欠条的时候是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其实对国公府来说,也不是天文数字,但是足以将国公府的家底掏空,他们这一大家子,扫地出门就能还清了。
刘国公醒来后是大发雷霆,扬起手边的一个什么物件就要砸,可是一想有那么多的赌债要还,这些可都是能换银子的好东西,又放下了。
“你这个逆子,整整一百万两白银,你是怎么欠的?是一把都没赢过吗?输成那样了还不知收手吗?赌这么大,你家是有金山银山吗?”
刘唯祎垂头丧气瘪着嘴,“开始一直赢来着,后来就一直输,最后一把就都赌上了,以为能翻本的,谁知道这么背,就输了。”
“f放屁!那是给你下套呢,你是第一次进赌场吗?这都看不出来?让人家给算计了。”
刘唯祎低着头不敢辩驳,国公夫人急的团团转,“就别说这些了,如今该怎么办?人家让咱们三日之内还债呢,不然就去官府告,没银子就拿人,咱们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刘国公气的胡须乱颤,“拿人就拿人,这么个败家的玩意留着也是个祸害。慈母多败儿,若不是你以为宠溺骄纵,他能混账到如此地步?去去去,看你就心烦。”
刘唯祎正不愿在这儿挨骂呢,转身就要走,刘国公怒道:“回来!小兔崽子,惹了祸还想躲,想想怎么办!”
刘唯祎又站住,回过身嘟嘟囔囔的道:“不是您让我走的吗,我能想什么办法,我又没有银子。”
“你还知道你没银子?没银子你敢去赌钱?还敢赌这么大的?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刘唯祎又垂下头不说话了,国公夫人道:“您就别骂他了,赶快想想办法吧,还真让他们把祎儿抓去啊?”
刘国公冷哼一声:“他们敢!我还是国公爷呢,想在我国公府拿人,他们也得想一想,担不担得起后果。”
国公夫人无不担忧的道:“以前咱们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现如今不成了啊,陛下那里咱们挂了名,又有对家虎视眈眈的,一旦闹出些什么事来,整个国公府可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