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哥哥唯一的遗物,是他那几日亲手做的,他说,是送给太夫人的。如今,我把它带来了,太夫人留个念想吧。”
司聪起身缓缓地走了过去,怔怔的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是一团红色,她不认得的东西串成的手串。
她拿了起来,一颗一颗的摸着,“这是什么?”
薛慕枫已是泪如雨下,轻声呜咽道:“这是红豆,也叫相思豆。”
司聪脑袋轰地一下,那双眼睛在眼前一闪而过,她终于懂了他眼神里看不懂的意思,是爱慕,是爱慕啊!他爱慕她啊!
可是她有什么值得他爱慕的?只为那匆匆一瞥?还是她的仗义相帮?可是她终究没能保住他的命啊?她就是个废物,她哪里就值得他爱慕了?
“我哥在世的时候说过,太夫人是好人,不要为了他这种小人物伤心动怒,不值得。他死就死了,太夫人就忘了他吧。”
忘了?若是他还活着她一定会忘了他。可是如今她如何能忘?她若是忘了他的死,就是忘了自己的本心,忘了正义终会战胜邪恶的初衷。
“太夫人,草民回去了,爹说,无论如何,都要谢谢您救过哥哥的命,事已至此,太夫人是过客,就别管了,哥哥他,也不后悔。”
司聪狠狠的吸了口气,平复了下怒气。“你哥哥,都跟你说过什么?”
薛慕枫抬头看向司聪,犹豫了一瞬,摇了摇头。
“没说什么,太夫人早些休息吧,草民回去了。”
薛慕枫磕了个头,起身抹了把眼泪,转身走到门外,看向墙角的一个小破背篓。
“那是我和大哥采的鸡枞,大哥不好意思给太夫人送来,怕太夫人嫌弃,这鸡枞熬汤最是鲜美,太夫人别忘了尝尝。”
他满眼心碎的再次深看了司聪一眼,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到了门外,他抬头看向阴云密布的天空,喃喃自语道:“哥,我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你在天有灵,早日沉冤昭雪,让那些害你的恶人,永世不得超生。”
司聪怔怔的望着薛慕枫离去的背影,心里如刀割一样痛,她第一次觉得太夫人这个名号狗屁不是,连一条性命都保不住,白拿了百姓那么多的供养。
脸上冰冰凉凉的,她抬手抹了一把,这是什么?眼泪?她哭了,她居然哭了,她为了一个一面之缘的男子哭了?她有多久没体会到伤心的感觉了?
她就那样呆呆的站了好一会儿,直至腿都僵直了,在翠蝉几次的劝说下,她才坐了回去。
“去拿笔墨来,翠蝉,找一个可靠的人,务必把信送回去,这事,我跟他们死磕到底。”
翠蝉无奈的一叹,“奴婢早说过地头蛇不好斗,太夫人何必呢,您若是在这里有个什么闪失,叫奴婢们如何应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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