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胆敢一意孤行、执意继续追踪真相,那么所有可能引发的后果都需要由他自行承担。
然而,当时的他并未对这封恐吓信给予过多关注。
在他眼中,这只不过是那些山匪余孽散布的恐惧言论罢了,毫无实质性意义。
但现在回过头来看待此事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封秘信所记录的信息果真隐藏着巨大的罪责!显然,有人因为害怕被揭露而坐立不安。
杜尚清让韦修平,齐樟先去找胡辉浩让他速带官兵前来,现在先护送老大人回府最重要。
胡辉浩不久就着急忙慌的赶到了,带了一队官兵。潘县令在这些官兵的保护下,打道回府了。
杜家人这才同子叔兄弟两个一起回别院。今天晚上那是相当刺激啊,有文有武,上半场是猜灯谜中头彩的兴奋,下半场是河堤遇杀手的惊恐。
尤其是几个女孩子,哪里见过真正的厮杀?没有当场尖叫已经是谢天谢地了,还好家人们本领高强,没有让那些杀手冲过来。
几个姑娘躺在床上,叽里呱啦说聊到半夜,第二天全部都赖床了。
一直等到日上三竿,才陆陆续续有人起床。
子叔鹤轩清晨醒来,心头便萦绕着一个疑问,仿佛一颗悬而未决的石头,压得他寝食难安。
于是,他急匆匆地穿过晨雾弥漫的庭院,直奔马厩而去,寻找那位沉稳而神秘的杜尚清。
“杜叔!”子叔鹤轩的声音在空旷的马厩里回荡,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他望着正在给白马添加草料的杜尚清,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杜叔,我昨夜就想问你一件事,只是夜色已深,不便打扰。现在,不知能否解惑?”
杜尚清抬起头,他手中的草料微微一顿,随即又恢复了动作的流畅,头也不抬地说:
“哦?你小子终于忍不住了?说吧,是什么事让你如此心焦?”
子叔鹤轩挠了挠头,脸上露出几分尴尬:“嘿嘿,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昨晚你同那两个杀手交手时,明明飞刀已经用尽,可那杀手扑过来时,你却还有暗器出手。我实在好奇,那暗器究竟是何物?”
杜尚清闻言,手中的动作又是一顿,随后将草料随手一丢,转过身来看着子叔鹤轩,脸上露出了戏谑的笑容:
“就这?我还以为你会问什么高深的问题呢。”
子叔鹤轩见状,急忙解释道:“杜叔,你可别小看我。我们可是一起打过群狼的战友,你一共有多少把飞刀,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你一共二十四把飞刀。
昨夜我数得清清楚楚你前前后后打出去了二十四把飞刀。”
杜尚清点了点头,脸上露出赞许之色:“不错,你小子眼力确实不错。既然你如此好奇,那我就告诉你吧。
其实,我并非只有二十四把飞刀。在危急关头,我还有一种特殊的暗器可以使用。
这种暗器,平时藏于袖中,不易察觉。只有在生死关头,我才会动用。”
子叔鹤轩听得入神,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那这种暗器究竟是何物?能否让我见识一下?”
杜尚清摇了摇头,脸上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这种暗器,乃是我家传之宝,不能轻易示人。
不过,你既然是我的战友,我自然不会吝啬。日后若有机会,我再让你见识一番。”
子叔鹤轩一脸失望,“怎么还是传家之宝啊?齐柏哥,你家有什么传家之宝可以当做暗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