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美啊!阿云,我拿针将它刻印下来,让它永远留在你的身上,作为独属于我们的标志好吗?”
阙羽眼神幽深炙热,似乎真在认真考虑,而不是随意说着开开玩笑的。
这话太过渗人,楚筱云眼中忍不住闪现出一丝惶恐。
‘他疯了吗?’
阙羽确实是疯了,他着了魔,生了一种名为楚筱云的重病。
“不过,我舍不得。”
看楚筱云差点控制不住双手想要按在牙印位置,他才低低笑着,松了话头。
然后,在她半惊半疑的时候,唇压了上来。
楚筱云本想反抗的,想到他刚刚的话,又陡然泄了气。
“阿云,我爱你。”
阙羽将吻转移到敏感的耳后,温热的气息撩动着耳尖。
在楚筱云被耳边声音吸引走注意的时候,解开她身上的腰带。
“嗯……唔……”
被占有的感觉太过汹涌,楚筱云才发出一声低呼,就被阙羽纠缠着陷入欲望的深渊。
半解的衣衫被尽数褪下丢出帘帐。
架子床配合着激烈地左右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配合着一同奏响的,还有男人粗重的喘声和女人娇柔的哭吟。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帘帐中突然探出一只遍布吻痕的手臂。
才不过一瞬,又被紧跟着的粗壮手臂紧紧抓住。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女人抓着帘帐的手背上轻轻扣着,如远道而来的客人,很有礼貌地敲着主人的门。
然后,在主人放松警惕松手的时候,反客为主,扣住主人的手一齐带入帘帐内,掠夺走主人的所有。
两人的十指紧紧扣在一起,不留一点缝隙,暧昧又缠绵。
已经是深秋的时间,被帘帐包围的小小空间里察觉不到半点寒意。
火热的气氛灼烧了一切。
结束的时候,楚筱云两颊酡红,如灌了一壶烈酒,双眼迷离,想睡又不能睡,累得连话都不能分一口气说完。
“不、要了。好……累。”
她的发丝湿透黏在脸上,狼狈中透着春情,声音带着哭腔,在阙羽的眼里却是十分诱人。
他低头,在楚筱云额头上落下一吻,声音放轻:
“好,不要了。休息吧。”
她这才闭着眼沉沉睡去。
阙羽穿好衣服下了床,吩咐手下打了热水,给楚筱云清洗之后,才离开房间。
他这段时间很忙,有不少公务没处理完。
今天回来也是临时抽的时间。
离开之前,他沉声,交代鸢尾:
“夫人醒了,好生照看着,有什么异样就让人来向我汇报。”
——
楚筱云悠悠转醒的时候,都已是第二日清晨。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印在帘帐上一跳一跳的烛光,沉默了许久。
“夫人,要服侍您起身吗?”
鸢尾装作没看见楚筱云滑落衣衫内的吻痕,服侍着她穿好衣服。
整个过程中,楚筱云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就连鸢尾安排好了饭菜放在她面前时,她也只是低着头,神思涣散,一动不动地坐在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