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月瑶说的娇弱可怜又带着着些许撒娇的味道。
可惜四个人都对她不感冒。
要说声音好听还得是秦惜,虽然她长的丑了点,但声音真的好听,人家是天然的那种,而且短短两天,他们已经习惯了直白又狠厉的语术,对这种小百花调调的真的不感冒。
而且,这位霍同志应该没有照镜子吧,她现在真的有点丑!
同是女人,周盼儿真的很想拿个镜子怼到她面前,让她看看自己的样子再决定要不要这么小白花。
李建设的性格是有些直男的,他直接就开口说:“你要不要去照照镜子洗把脸,真是的,搞不懂同样的路程,你们怎么把自己搞的乞丐婆似的。”
霍月瑶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掏出自己裂了几道的随身小镜子,然后尖叫了起来。
再之后,加上啥也呕不出来两位女同志,三人坐在地上哇哇哭。
李建设摸摸鼻子嘀咕,“这年头实话都不让人说了吗?”
然后他又喊温宏深和李志强:“喂,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也不管管你们的同伴!”
周盼儿和赵小芬捂脸,她们感觉李建设以后打光棍的可能性很大!
见大队长出来了,周盼儿拽着赵小芬和他打招呼:“队长叔,我们先回去了,屋里还有东西要收拾呢。”
然后又冲着刚到的五个知青说:“你们先休息会儿就在这缓缓吧,待会歇好了就往这边走,一直走到底,后边最大的那个房子就是知青院了。”
温宏深伸出尔康手,他以为这些人至少会帮他们提些行李的,没想到就这么跑了。
对几个‘娇弱’的女同志,温宏深也有些烦了,他听到刚才那几个知青喊队长叔,知道出来的是大队长便打起精神应付。
他捂了捂肚子说:“大队长,我们今天一天都没吃上东西,几位女同志身体不适难免会有些情绪,不知道能不能安排个牛车帮我们把行李拉到知青院?”
说着他就从兜里掏出一包烟要往大队长手里塞,大队长赶紧避开冲办公室里边喊:“老林!老林!这几个知青你来管,给他们安排个板车!”
隔壁办公室出来个人,大队长转身把他办公室的门锁了就背着手走了。
他可不想听女同志哭,闹的他脑袋嗡嗡嗡的!
老林就是村支书林和平,他皱着眉摇了个人去推板车过来,然后训斥道:“一点子困难都克服不了,还是趁早回城当妈妈的小宝贝去吧!”
秦惜要是在这她肯定会发现村支书也是个宝藏老男孩。
不留情面又不懂怜香惜玉的村支书把几个人训懵了之后,摆摆手赶他们:“赶紧把行李弄回去再过来领粮食,不要耽误我们下工!”
见这里的村干部和村民都这么冷漠无情,温宏深心凉的紧,拉着李志强把行李都拖到板车上之后,两人摇摇晃晃的推着车子往前走,根本没心思搭理三个柔弱无助的女同志。
霍月瑶也想跟着走,虽然她刚出了丑,但也还是想挽回一下印象的,只能扶着那两位女同志踉踉跄跄的落在后面。
秦惜三个磨好面回去的时候,正好遇到温宏深几个。
温宏深想和她打招呼,秦惜哼了一声扭头错身走了。
回到知青院才知道三位女同志回来又哭了一场,死活不肯再去领粮食,然后男同志只能黑着脸出去,没想到村支书根本不买账,必须得本人过去领,男同志只能又回来了,然后还发了火女同志才愿意去的。
“这么能哭?”秦惜叹了一口气,“不会今晚睡觉又嫌挤又嫌环境不好再继续哭吧?”
赵小芬痛苦的抱着头:“早知道就空点时间睡个午觉了,废了废了,明天还得干活呢!”
周盼弟更痛苦,“我更惨,我的位置还挨着她们呢,我在那躺着,她们在旁边哭,那不成了哭坟了!”
秦惜摇头,“不能想了,我感觉脑袋已经在嗡嗡嗡了,几点了?借我调个闹钟,然后咱们早点做饭,我有一块腊肉,趁着那些家伙没回来,咱抄了吃吧!”
景琰看了一眼手表,“五点十九了,他们六点下工,还来的及!”
“赵小芬你洗菜,我去揉面,一半白面一半玉米面行不行,玉米面太少了粘不起来。”
“要不我来?我们男人力气大,就是我不知道要放多少水,周盼弟你帮我倒水。”
“那我和成兵继续去挑水,咱南方人爱洗澡,那点水不够我们这几个人用的。”
秦惜把闹钟调好,然后又把她那些吃的都塞橱柜里,才端着切菜板刀具和腊肉出来。
切肉的活被周盼弟给抢走了,秦惜无聊的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回来说:“这些老知青就没有南方人吗?怎么连个洗澡的地方都没有呢?”
金哲边揉面边扭头过来:“有个事实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他们好像就在茅房那儿洗澡的!”
秦惜:???!!!
惊呆了!
赵小芬也惊讶:“她们不怕潮湿长青苔被滑倒吗?”
金哲耸耸肩,“北边干燥估计不容易长青苔吧,你还是担心会不会站不稳掉下茅坑比较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