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见那鬼消失之后也就明确了那鬼确实存在一个挑选机制。
而见那鬼头发上咒骂的词语以及那脸惨样,这个机制大概率其实就是导致她变成的人群或者精确到人,也就是施暴者。
这就有点麻烦了,如果单纯的是施暴者这个群体,他们随便拐来一个施暴者的话和那鬼搭上话的几率可不大。
也就是要尽可能的找到对她进行校园施暴的人才有可能。
教学楼的厕所是男厕和女厕在同一个位置。
然后根据施暴者将那鬼逼到厕所里面的情况来看无非两点,假模假式的掩人耳目又或者方便进行人格和肉体上的侮辱。
前者是警惕后者是兴奋,二者都会驱使施暴者就近选择。
可以推断出施暴者在找到那鬼之后会将她带到同一楼层的厕所,那么那鬼生前的教室大概率就是在四楼。
施暴者进行施暴的对象也分为两种,有仇以及单纯的想要欺负她――挑软柿子捏。
而被施暴逼入深渊而导致自杀的人通常都较为软弱不敢反抗。
这种人是那种自身生活也不如意,欺软怕硬典范的喜爱目标,毕竟那些欺负人只是单纯想要找乐子的人不会对不敢反抗人提不起兴趣。
因此这种人对不敢反抗的人欺凌往往只是短暂的,当然这种短暂仅仅是对施暴者,对围观者而言。
在施暴者看来他不再玩弄是恩德,是施舍;在围观者看来这仅仅是令他们惊讶于人恶到如此地步的案例,他们或许会因此驻足停留片刻,但终将会离开。
但已经产生的伤痕对于被施暴者是永恒的,对于深爱于他们的家人亦是永恒。
不会随着时间流逝所黯淡的伤痛在往后的日子里如同心被一刀刀划开,恐惧于见到施暴者,惊恐于与人的交流,孤独的封闭自我。
撑过去,经过心理辅导或许可以将它深埋于心底,慢慢的融入正常人的生活之中,和普通人相比只是内敛了些。
只要不再刺痛伤口,只要不再受到欺凌,只要不再被黑暗所触及,他们就能过上普通的日子,平平淡淡的到死。
如果撑不过去,或许会带着对家人的不舍,或许会带着对即将解脱的舒心,亦或者带着对死亡的敬畏。
在施暴者的阴影下离开,离开这个不会因为他而改变的世界,世界还会转,同样还会有更多的人奔赴死亡。
祈祷霸凌事件会更少,也由心的感叹在华夏的好,自由注重人权的国度压榨着懦弱者的权利为其他人换来人权。
唉,有点跑题了又发挥发散性思维了,稍微回归一下。
如果陆幸仅仅是第一次见过这个鬼,晓阎尚未听陆幸讲过这个鬼的话,他们还真的只能推到这里。
不过幸好陆幸曾亲眼见过那鬼杀人,将被杀的人代入的话,霸凌那鬼的人应当是自我不舒坦想要找软柿子捏。
而只要不是有仇的话,那么范围就可以缩小到这一个楼层了,毕竟想要挑软柿子的前提就是清楚明白的知道那是个软柿子。
这就避免不了经常有照面了,只是偶然见过一两回还不至于被盯上。
至此晓阎和陆幸的思索就告一段落了,毕竟线索还是太少了,只能锁定大概的范围,他们甚至都不清楚那鬼的同学毕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