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缺人。”
往回花莞需要壶梓去盯着,监司院需要琴倾镇守。
如果比较简单的话,琴倾倒是可以抽手过来。
可是这里是一群癫狂的“信徒”,哪怕放走一个都会如星星之火去复燃。
应对这个工作需要点时间。
才出血又要割点血吗。
狐涞叹了口气,这个情景也只有破财消灾一个选择了。
财与人并不难选。
简单编辑了几个信息发送给壶梓和琴倾,随后收起手机对知语说道:
“走吧,不要久留以免打草惊蛇。”
指尖窜出一点火苗,那躺在角落的衣服被点燃。
火焰之后不见一点余灰。
狐涞提溜着知语趁着夜深离开之后。
天台的铁门被推开。
一个带着骨哨子捂住嘴的妇人,满眼泪花走了出来。
她的后脖颈处有一个奇特的符号,有点像圣的繁体——圣。
走到了角落处,蹲下身子找不到什么。
过道此时传来脚步声。
一点火光从铁门处摇曳而出。
三男一女。
为首的是一个半裸身子,上面用墨画着不知其意符号的男人。
“圣女,您在这里干什么?”
恭恭敬敬的话语却听不出一丝的恭敬。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瘫坐在地上妇人。
“你们就是一群魔鬼!”妇人声音沙哑,因为用力还破了音。
想要用力起身去给他们一巴掌,却发现自己无力撑起自己的身体站起来。
男人俯下身子冷漠的掐住妇人的脖子将她抵在边缘。
无力的四肢摆动着想要给眼前这个人一巴掌。
可是动不了,呼吸变的艰难。
每一次的吸气都是如刀割般锐利的难受。
泪花不自主的再度从眼角泛起。
“圣子已经和主团聚了,能为主死亡这是他的荣幸也是他唯一的价值。”
提及主的时候。
男人脸上不由得带上潮红,语气变的激动。
可妇人没有心思去听眼前这个男人放屁。
意思开始一断一续,耳畔的话语像是梦中呢喃变的模糊不清。
“我们为什么不将她献祭给主,为了主我也可以当这个圣女。”
四人之中唯一的女性,语气淡漠的说道。
“这是主的决定,记清楚了新来的。”
男人松开掐住妇人的脖子,任由她顺着墙壁无力的下滑。
回过头用着不可置疑的语气反驳女人到。
“将她带回房间。”男人对另外三人吩咐到,自己则是率先离去。
女人看了眼男人离开的背影又马上收回目光,遵循他离开时下达的指令。
这个狗教为了拉人,入教条件并不严谨只需要供奉那所谓主的神龛就行。
只是除非是刚刚那个男人一样深受主的信任,根本不会知道究竟那些是信徒。
要说为什么?
因为这不是眼前这个妇人的第一次出逃。
她曾经逃到过某一户没有供奉神龛的人家中,却不料对方也是信徒。
这也就是说有的信徒很难被察觉。
全杀了又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人,不全杀又有可能有漏网之鱼让这个狗教死灰复燃。
潜伏进来的女人心里感叹一句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