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有把握掌控我的遗躯,那我觉得我可以蹬鼻子上脸了。”
狐涞转而做出片刻沉思的模样,然后认真的诉说到。
轻松的完全像是没有将对面的那人当作道境的存在。
“价码吧,嗯……就用。”
狐涞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有什么条件,可以在不引起对方猜忌的情况下还能引来假幻的最后一位道境。
虽然有最后收尾的谋划,但是对于道境而言自己的眼睛“看见”的已经不能过于依赖。
所以和“欲望”的言语虽然有着大概的想法,但是更多的本就是想到一出是一出。
“想不到要啥,还要占这个小便宜吗。”
“欲望”看着狐涞思考的模样,笑着打趣到。
也不怕狐涞思考,就怕狐涞不思考。
毕竟如果他在自己面前没有任何思考的反应的话,那就代表着对方在背地里对此事极为上心对其的所有可能都进行了推算。
虽然明了眼前的一幕也有可能是狐涞的伪装。
但是“欲望”依旧笑呵呵的吃着花生米。
他能感受到对方内心不断萌芽的欲望。
而且另一个时间线的狐涞可是得到线索之后,直接冲到老巢把他和“蛇”拉着进行了封印。
但是他本人那时也近乎竭力。
这一次,他们又有了“亚当”这个充电宝,哪怕对方动手也定然无法顺利的进行镇压。
狐涞不会那么愚蠢。
镇压他们本就是为了其他普通人的生命安全,要是没有九成的把握他又怎么可能出手刺激。
“想好了吗?”
“你知道蝴蝶是谁吗?”狐涞没有着急说出自己的附加条件,而是对其进行反问。
“蝴蝶……,你说的不会是那个清明小子吧。”
“欲望”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谁的绰号是蝴蝶,能力也很蝴蝶相关。
倒是有那么几个有着梦幻,虚假等等相关的道境。
但是他们对外都并非是蝴蝶。
可转念一想,煽动命运的蝴蝶就猜到了人选。
“怎么,想要暗杀掉他?毕竟像是水姬那妮子也是因为修命运而本能的去仇视违背原本命运的存在。”
狐涞听到这句话都笑了,他不信对方在清明的人不清楚自己和晓阎的关系相对良好。
“水姬的命运和我的命运从来不是一回事,都到了道境你还喜欢玩这些玩笑只会让人觉得你愚蠢。”
狐涞和“欲望”聊着,若是有对二人不相熟的人看见估计还会误以为二人关系良好。
“她是顺从命运。”
“那你呢,利用命运?”
“我认可的,才能是命运。”
“你可太狂了。”
“年少轻狂有何不可,毕竟我好赖也是这个时代最为耀眼的存在之一。”
狐涞从小木桌下抢过“欲望”的酒壶,手腕翻转原本空无一物的掌心之中露出一只白玉酒杯。
浊液没有其他那些酒的透亮,却散发着浓郁的酒香。
“欲望”没有打断狐涞的行为,抢回自己的酒壶。
而是感叹般的说了一句:“你不再喝你那劣质茶叶了?”
但是很快“欲望”的脸色就僵了下来。
只见酒壶之中的酒液不断向着那白玉酒杯之中倒去,却始终仅仅占到七分满的样子。
“你拿的是‘玉不满’?!”
“不就倒你点酒吗?这么紧张干嘛,而且它的名字叫做玉海杯。”
有传言说这玉海杯可装纳七海百川,且始终都只会维持在七分满的状态。
虽然传言有些许的夸张。
但也足以证明其容纳的海量了。
“这可是梦主酿的欲难清,当然这要是算在新的条件之中你全部拿走也可以。”
“哎呀,真是小气。”
“大不了,我也回敬你一罐我的大红袍呗。”
狐涞嘴上说着,手上的功夫可没有闲着。
酒液纳入酒杯的速度更快了。
然后就在话音刚落之后才慢悠悠的放下酒壶。
白嫖了对方的一杯酒,还露出一副你真是小气表情的狐涞对着杯中酒小抿起来。
“你的补充条件想好了没有。”
“欲望”紧忙拿过桌面上的酒壶,然后放在自己的后面到。
“你们假幻需要在蝴蝶走投无路的时候,竭尽全力,不计后果的帮助对方一次。”
“我可代表不了全体假幻。”
“欲望”用着无辜的语气,用着看着就虚伪的真不是我不想帮你的表情说到。
“那些银质雕塑创造之初,那些第一任使用者就将自我献给你们了吧。”
“我在使用的时候,甚至都能感受到。”
狐涞说着,从自己的衣服底下抽出先前藏下来的那枚银质雕塑。
“欲望”像是追忆一般的接过对面放在桌面的那枚雕塑。
“说起来,也多亏了那个时候你的举动要不然我还真下不了那个决心在你脱离的第一时间进行招揽。”
“那我们先前的那些计划就不太顺利了,这可……”
“欲望”拿起那枚雕塑,将它放在昏黄的吊灯下欣赏的同时用着感叹的口吻进行诉说。
“再说我觉得我还可以再一次蹬鼻子……”
但是狐涞表示我并不想要听。
于是“欲望”果断选择闭嘴,然后再去打断狐涞的话语避免二次加价。
“但是‘蛇’……”
“那就让他出来。”
“涞,你不会还是想着……”
“一个试探行为你要玩几次才能满意啊。”
狐涞像是面对一个幼稚的孩童般,有些不耐烦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这不是因为你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