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祈放下心,跟梁丘佐说:“谢谢。”
他目送贺笙走出大楼,司祈则亦步亦趋跟着她。
梁丘佐摩挲自己的下巴,“天生阴体……容易招不干净的东西啊。”
……
贺笙回到家立马打开书开始研究,她是一天也等不了了,恨不得自学成才,现在就学会开阴阳眼。
只不过这些字拆开她都认识,合在一起就让她两眼一黑。
好难啊……
贺笙不免泄气,这样的话还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学会,而且听梁丘佐的话,和她一起的学员里有早就学会这些的,她岂不是起步就被别人落下了。
怀着一股不服输的精神,贺笙边查字典边默背这些心经。
“若夫修道,先观其心。心为神主,动静从心;心动无静,不动了真。心为祸本,心为道宗。不动不静,无想无存,无心无动,有动从心……”
背着背着就开始打瞌睡,坐在桌子前小鸡啄米般点头,最终实在抵不过睡意,脱掉鞋子直接钻进被子开始睡。
司祈坐在贺笙床边,眼见卧室内无风自动,窗帘被吹起,她身上被一层金光笼罩,似乎有什么东西涌入她的体内。
司祈试探伸出手,这金光烫得出奇,将他的手烧出一个小洞,伤口处鬼气外溢,不过很快伤口复原,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哪怕司祈不太懂也知道贺笙的这个情况不一般。
他看向放在桌子上的那一本小书,因为睡前念的那些心经吗?这是不是证明贺笙天赋异禀?他就知道,贺笙无论做什么都很优秀……
司祈默默守着贺笙,打算只要她有一点不舒服的神色,就出手打断这一异象。
不过,司祈没等到这一刻,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均匀,面容恬静,显然,她现在睡得正香。
司祈笑出声,幸好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
贺笙今天起了个大早,大早上精神抖擞的,感觉精力充沛,她以为自己肯定睡了很久,一看时间,才早上六点。
这精力充沛得不像她,她试图回去再睡一个回笼觉,翻来覆去睡不着。
贺笙索性换好衣服出门晨跑,反正起都起来了,就出去逛逛吃个早饭。
七点半拿上东西,乘坐公交前往钟凯大厦。
今天前台换了一个人,贺笙冲她打招呼,“你好,我来找梁丘佐先生。”
她点头,递给贺笙一样东西,“这是您的工牌请拿好,照片您拿回去随便贴一张一寸免冠照就好,下次进来给前台看看工牌直接进就好。”
贺笙接过道谢,顺势挂自己脖子上。
工牌看起来和普通公司的没什么两样,但就是因为没什么两样才离谱……她依稀记得,她进的是一个灵异部门吧?怎么……这么正常……
贺笙上二楼找梁丘佐,这次二楼整个大变样,昨天还是非常空旷的一层,什么东西都没有,说话还能听到回声,今天这儿被放了十二张桌椅,还添置了一块黑板,爆改教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