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请柬确确实实给了她了。
贺笙拆开信封,“我倒要看看这里面是什么。”
请柬上的姓名确实是贺笙,落款也确实是珍妮芙.达勒,没有寄错,但贺笙还是觉得有问题,“她怎么可能邀请我?!她疯了吗?凯丝,要不你去叫尤多拉给珍妮芙做个体检吧,感觉她脑子坏掉了。”
凯丝无奈,“小姐……没有错,我想珍妮芙小姐并不需要尤多拉医生检查她的身体。”
“太奇怪了。”贺笙翻看信封里有没有漏下的东西,总感觉不该只有这么一个请柬。
这一翻还真让她翻到了,从信封里掉出来一张小卡片,凯丝抢先一步捡起递给贺笙。
贺笙念出小卡片上的内容,“贺笙,你不会不敢来吧?”
“嗯?!她居然挑衅我?!”贺笙当即把请柬拍桌子上,“去就去,谁怕谁!”
宴会于今晚八点开场,现在已经五点了,她拿到请柬的时间这么迟严重怀疑是珍妮芙不给她充足的时间准备,想让她在宴会上出丑。
但贺笙岂会怕!
她叫上凯丝火急火燎上楼,“快快快,给我换衣服,做发型,时间要来不及了。”
女仆们都很有经验,三个时间将贺笙打扮起来完全不是难事,只是相对来说发型就没那么复杂了。
不过这也正合贺笙意,太复杂的发型头上像顶了一吨重物,又重又沉,她都不敢低头,简单的头发好啊。
卡在七点五十,贺笙成功抵达珍妮芙的家中她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推开大门,大门的“吱呀”声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是谁来得这么晚?
贺笙款款走进,笑着和除珍妮芙外的所有人打招呼。
哦,是贺笙啊珍妮弗小姐的死对头。所有人看清楚来人后都收回目光。
贺笙小姐和珍妮弗小姐的斗争在整个城内都是有名的,两人因为一些事结下梁子,这么多年明争暗斗一直不停歇。
甚至有好事的报社总结过她俩这几年的大下斗争和结果。
贺笙直奔珍妮芙面前,“我来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珍妮芙上下打量她,“瞧瞧你这简陋的发型,贺笙小姐家里落魄了吗?请不起一个好的发型师了吗?”
贺笙在她的注视下将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晃动,做完挑衅一笑,“你行吗?做了漂亮发型的珍妮芙小姐?”
贺笙目测珍妮芙的那个发型有五斤重,别说这样的头部运动了,她就是低头都费力。
珍妮弗当然做不到,她从善如流转移话题,“贺笙小姐,你猜猜我今天请你过来是为了什么?”
“还能有什么,不服输呗,你又想到了什么比拼的点子?”
在所有的斗争中,珍妮芙提出的占90%,贺笙往往都是被动方,但贺笙赢的场次占80%,珍妮芙小姐就是不行呢。
所以今天贺笙也没在怕的。
贺笙语气中的轻蔑刺激到了珍妮芙。
她环顾大厅,拿起身旁女仆手上托盘中的一杯红酒,“敢喝吗?”
“有什么不敢的?”贺笙觉得莫名其妙,只是喝酒吗?
珍妮芙笑,“当然,只是喝酒。”
贺笙这才发现原来她把自己心里想的也说出来了。
“那来呗。”
珍妮芙率先走到一张桌子前坐下,好整以暇等待贺笙落座。
其实她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她只是听说贺笙的酒品不好,所以想看看她出丑。
珍妮芙现在都不知道她和贺笙斗到底是为了什么了,哦,不服输,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