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刺不穿,那就只能从没裹严实的脸入手。
也多亏他的符,贺笙有了近身的机会,凰鸣剑和她意念合一,抓紧机会刺进去。
但是没刺动。
贺笙咬牙,武力值不行就防御力点满是吧!
黑袍男人发现贺笙不能奈他何,掏符的动作都慢下来,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很有想法,但可惜没本事。年轻人,太好奇只会让你早早入土。”
符猛然出手,朝贺笙的脸飞去,贺笙蹲下去一躲,在他的小腿上补上最后一笔。
她笑嘻嘻回应他,“是啊,所以我从来不打没准备的账!”
“破!”
符文成,落在黑袍上不显眼的墨汁在这一刻冒出金光,一圈一圈将他紧紧束缚,符文越收越紧,黑袍人的呼吸变得艰难。
“符……”
终日玩鹰,终是被鹰啄了眼。
“你……你以为这是我的本体吗!”他的声音癫狂,“我记住你了!”
符文收紧,将他生生绞成肉块,喷溅的血液落在贺笙的脸上。
她不在意随手一抹,“无所谓,反正现在我弄死你了,日后修为提升再弄你本体也行。”
只是可惜这黑袍,也随着他的身体被绞成布条,不然贺笙还能拿走玩玩。
她这下可以放心观察这个地下室了,到处都是让人生理不适的符文,大致分辨一下,都是些要人命的符,这符大多沾着鲜血,有的红得发黑,有的刚刚呈现一点红色。
贺笙合理怀疑这些符的颜色代表着它夺走的人命数量。
她一张一张毁掉这些东西,和云霁一样恶心的家伙。
等等……云霁?
贺笙仔细观察剩下的符,意外发现有些和她当初在云霁那里看到的纹路重合。
一个组织的?云霁夺人气运是为了修为更高,他夺人寿命……为了长生?
别人的寿命夺到自己身上是要折半的,他偷走了那么多人的命,活个几百年肯定不是问题吧,为何还说不够?!
贺笙扔掉手中的符,将它一把火烧了,算了,想不出来不想了,总归这人应该和云霁有点关系,原来这还是组织,在全国各地分开作案,过分了啊。
符被烧完的一瞬地下室坍塌发出一声巨响。
清风站在知府府邸门口踮脚张望,那高高的墙隔绝了他窥探的视线,他明知什么都看不到,但还是忍不住想看两眼。
这声巨响太过吓人,清风担忧贺笙会不会在里面受伤。
与此同时,崔无疾也同样关心着贺笙的动向。
“她还没出来吗?”
虽然崔无疾没说名字,但暗一秒懂他的意思,飞速爬上屋顶打探墙内的情况。
“回禀主上,小姐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嗯。”崔无疾这才翻一页手中的书,只是他仍旧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
站在高高的墙上能清晰地看到这半座镇子的残骸,贺笙这是开始懊恼自己选择的方法太过激进,房子全毁了,再盖起来还不知要多久。
她跳下墙往回走,想着多给知府些银子,让他补偿一下失去屋子的人家。
这刚走到街头,就看见清风站在街尾如释重负一笑,“您回来了。”
贺笙快步走到他身边,“嗯,回来了,也处理干净了。”
他微微瞪大眼睛,“这般快?!”
贺笙得瑟点头,“没错,我效率就是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