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月也可以了，等忙完这件事你再休假去。”
萧琇云理理衣服起身，“你是要离婚还是要复合都和我没关系，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贺笙送她出门，“我有数的。”
——
确实如贺笙所说，刚得知她要退出录制，张书禹和程秋泽立马也表示自己不想继续参与录制。
柏岩接受了替补人员，萧琇云推的都是身边世家的孩子，个个优秀还漂亮，也都适龄，不比贺笙他们差，虽然流量会差点，但总比直接腰斩好，再有就是补偿到位，他也无话可说了。
在贺笙返回公司正常上班之前，她向张书禹主动提出了离婚。
“抱歉，我认为我们需要提前离婚。你要什么，我都会补偿的。”
张书禹盯着贺笙的眼睛，“我要不离婚。”
“除了这个……”
“那你答应我不会和程秋泽结婚。”
“好，本来也没打算再结婚。”
张书禹还是不甘心，“那为什么要离婚呢？我们现在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因为自由。”
“可我没限制过你的自由……”
张书禹瘪嘴，“大不了你在外面偷偷养程秋泽当小三我也可以当做不知道。”
贺笙笑，“都不给名分好一点吧。”
“笙笙，你真的，真的，有一点无情。”
“无情会让我在挣更多的钱。”贺笙主动抱抱他，就当做安慰他了，“不过我还是喜欢你的。真的。”
张书禹自知无力改变，沉默接过离婚协议书，提笔又问她，“一定要离吗？”
“抱歉，离了最好，对你我都好。你不能被爆出来隐婚那么久，我也不能被爆出来此前在已婚状态。”
张书禹咬牙签下自己的名字，力气大到险些捅穿纸张。
他千万扔下笔，猛然站起身捧住贺笙的脸亲上去，他咬得急切且毫无章法，有泄愤之意。
贺笙任由他啃了半天，他退开，“我要点补偿不过分吧。”
“当然，不过分。”
“那就好。”张书禹坐到贺笙的大腿上，“和我做一次。”
他搂上她的脖子看着她，“我们结婚两年，没做过，甚至都没同床过。”
想到这里张书禹笑出声，他嘲笑自己不懂得把握机会，笑自己太懦弱，以至于唯一的优势也消失了。
“可以吗？不可以的话我要撕掉离婚协议书。”
贺笙瞥一眼桌上的离婚协议书，亲昵地在他唇角落下一吻，“当然，如果你想的话，我会满足你。”
“就今晚。”
“好。”
张书禹看她半天，眼泪无端落下来，“那你以后……还会要我吗？”
“要啊。”
张书禹磨牙，“你是不是还要程秋泽？”
“我以为你会知道的。”贺笙抬手把玩他的手指。
张书禹恨得牙痒痒，“你就是仗着我爱你。”
贺笙抬眼笑，“你也可以不爱我。”
张书禹泄气，可是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