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任务:活过七天,这个没什么好说的,只要每天往二十号房间里献祭一个新来的玩家就可以了。”
“我们没有这么做,是因为我们有你姑姑在,她的武力值很高,我们完全可以做一些冒险的举措。”
“比如试探一下两个人同时待在二十号房间会怎么样,再比如惹怒小男孩和他的妈妈又会怎么样。”
“但是普通玩家做不到,他们只能循规蹈矩,按部就班……这两个成语懂什么意思吗?”
“懂就好,我们继续,普通玩家就只能循规蹈矩,按部就班,遵照系统的要求,每天献祭一个新来的玩家。”
“只要活过了这七天,就可以完成任务一,只要他们不触发其他任务,届时七天一到,这个副本就是完成了。”
“这是他们所认为的,但是,谁说任务就这么简单?”
“如果第五批玩家不是我们,同样也被随机献祭了一个,那么剩下的玩家依旧会知道这件事。”
“然而这时所有玩家已经全部投放完成,不会再有第六批玩家和第七批玩家到来,供他们欺骗。”
“昨天下午同样的时间,不就没有新玩家出现吗?”
“这时,所有玩家都知道了在二十号房间休息必死,便不会再有人愿意踏足里面。”
“那么,都离二十号房间远而避之就可以了吗,同样不行。”
“一旦二十号房间里没有了人,死的就有可能是每一个人,要想自己高枕无忧,就只能进行争斗。”
“以此强行送进二十号房间一个玩家,身体素质差的老人和女孩肯定会首先成为牺牲品。”
“这就是人性,他们以为这样是在保全自己,殊不知这样做正是在加快危险的到来。”
“当死亡人数达到七后,就会触发厉鬼失控的条件,就算每晚只死一个,厉鬼也会在第七晚失控。”
“而第七晚,距离完整意义上的七天,还有一个白天的时间,第七晚厉鬼就完全可以杀了所有玩家。”
“所以,积极观察别墅还是很有必要的,甚至很有可能不用冒险,就有其他方法可以触发任务二:平息怨气。”
“要完成这个任务,就要先弄清楚厉鬼是谁,怨气从何而来。”
“我们现在已知男女主人有一双儿女,并且和老人一起生活。”
盛安织一边说着,一边写下了“奶奶,爸爸,妈妈,女儿,儿子”五个词语,正好在纸上围成了一个圈。
“不一定,”顾清寄伸手随意地指了指可怜的男主人,“他不说孩子不是他的吗?”
“这很难评,”盛安织瞬间就被逗笑了,“谁知道是不是什么误会,或者是他在撒谎?”
顾清寄顺手接过了本和笔,在女儿和儿子两个词语
两人的字迹简直天差地别。
盛安织的字端庄优美,沉静雅致,顾清寄的字则苍劲有力,风骨凛然。
“小鬼头说,自己和女主人是由男主人杀死的,男主人也承认了,不管原因对不对,这件事总归是真的。”
顾清寄一边说,一边从“爸爸”开始画了两个箭头,分别指向了“妈妈”和“儿子”。
然后在两个箭头上面都画了一个叉号,表示“杀”字。
“女主人死时受了些折磨,小鬼头则是一击毙命,但这还不至于让他们化为厉鬼,真正的厉鬼另有其人。”
“并且我们翻出来了女主人的电话簿,上面有记载了这位大师的号码,想想为什么会有他的号码?”
“因为这时真正的厉鬼已经被他们杀死了,怨气难消,正在不断为祸这个家,他们需要封印了它。”
“再说这只小黑猫,瘦骨嶙峋,至少在橱柜里藏了六天,却活的很好,所以有人提前给它准备好了食物和水。”
“为什么要提前准备好,很有可能它的主人提前就知道自己会死。”
“能在死之前给可怜的小黑猫尽可能多地准备食物,她一定有一份没有锋芒的善良。”
“你觉得符合条件的会是谁呢?”
顾清寄的声音循循善诱,顾之棉却无端感到了几分难过:“我觉得可能是奶奶。”
“我们也这么觉得,虽然证据不充分,但这也是很有可能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