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吧！
在这之后，陈凡和姬凌雪、沈灵儿一起吃了早饭，然后便一起来到了院子里。
就在这时，那团黑雾又出现了，正是昊川。
只见长老昊川从黑雾之中缓缓而出，神色紧张地盯着沈灵儿，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惊喜。
“昊川前辈，您来了。”
陈凡看着昊川，缓缓说道。
“这个白胡子老爷爷是谁呀？”
沈灵儿躲在陈凡的后面，指着昊川说道。
“他是天道宗的长老，昊川。”
陈凡给沈灵儿介绍道：“你也可以叫他昊爷爷。”
“昊爷爷。”
沈灵儿有些害怕昊川，一直躲在陈凡的背后，不敢看昊川。
昊川倒是非常喜欢沈灵儿，他其实原本也是有一个孙女的，但是后来因为某些原因不在人世，此刻见到了沈灵儿，从沈灵儿的身上，看到了一些孙女的影子，一时之间，竟是有些恍惚。
沈灵儿见昊川眼圈微红，主动走了过去，道：“白胡子老爷爷，你怎么了？”
“没什么，女娃娃，我就是想到了一些故人。”
昊川摸着沈灵儿的脑袋，笑着说道。
“那就好。”
沈灵儿见昊川说没事，顿时便也高兴起来。
昊川看向了陈凡，忽然说道：“这女娃，天赋极佳，倒是非常适合修炼。”
“确实是这样。”
陈凡闻言，也是微微点头。
“陈凡，能不能这样，我们返回天道宗的时候，可否将这女娃一起带过去。”
昊川凝视着陈凡，忽然间提议道：“这女娃的天赋这么好，如果好好修炼的话，我想今后的成就，绝对不会比你低！”
“这……”
陈凡听了昊川的提议，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也知道沈灵儿非常适合修炼，他之所以封印了沈灵儿体内的吞噬之力，就是担心沈灵儿会无意识影响到别人。
但是，如果进入神域，由天道宗培养的话，就不用担心这一点了。
毕竟，天道宗的大吞噬术，完全可以压制住沈灵儿体内的吞噬之力，甚至可以将之同化。
而且天道宗有这么多的高手，就算是沈灵儿体内的力量，突然间暴走，也不会引起太大的麻烦。
因此，一时之间，陈凡倒是有些动心了。
他沉默片刻，才缓缓说道：“要不要一起去天道宗，还是要问问她自己还有她爷爷老沈的意见，毕竟这也算是一件大事。”
昊川闻言，也表示很理解，不多时，沈永福也来到了这里，陈凡便将这件事情告诉给了他。
沈永福听见之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这么些年一直都是和沈灵儿生活在一起的，孙女就是他的全部。
如果沈灵儿走了的话，沈永福觉得生活也就失去了意义。
但是，沈永福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把沈灵儿留在身边，毕竟沈灵儿终究是要离开自己，走向独立的。
不过，话虽说这样说，沈永福还是很舍不得沈灵儿，一时之间，内心里面十分纠结，又是颇为伤感。
如果强行将沈灵儿留在身边的话，会影响到她的前途，但是如果将沈灵儿送到神域的话，恐怕自己就很难再见到他一面了。
沈永福陷入了两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