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立即意识到这些人和乔妗有关系。
他们离开时，房间变得一尘不染，像是自杀前特意收拾过一样。
她感觉越来也困。
这时，她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突然跳出一封邮件。
「小姐，你委托我调查的事情已经有进展了，我已经全部发给你了。」
是珍妮摆脱私家侦探调查乔天浩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生存的希望，珍妮咬了一口舌头，疼痛让她有了短暂的力气。
她艰难的抬起手，点开邮件，看到里面的第一行字，她就知道自己找对人了。
可她眼前越来越模糊，她不甘心这么死。
她转发邮件，然后迅速全部删除。
最后她才去对面的沙发找自己的手机，可当她碰到手机时，人就昏迷了。
手机屏幕上还留下了血指印。
……
第二天早上。
南宁一进工作室，就听到两个店员神色凝重的讨论什么。
“怎么了？一大早这种表情？”
“南宁，楼上的珍妮死了。”双双惊恐道。
“谁？”南宁顿住，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双双。
双双叹气道：“珍妮，听说是压力太大，得了抑郁症自杀死了。她家里还找到了抑郁症的诊断书，平时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另一个店员惋惜道：“我听说抑郁症患者就是这样的，表面看上去和我们没什么两样，但私下其实控制不住想死，珍妮在乔妗手下工作，压力大爷很正常，只可惜我听到乔妗结婚后，工作室有意提拔她。”
双双叹气：“十二楼的人说珍妮死前挣扎过，茶几上，电脑上，沙发上，手机上全是血，似乎死前就想打电话。只可惜……”
南宁还没缓过来，陈嘉宝冲了进来。
“南宁！南宁！不好了！珍妮……”她一看大家的表情，立即道，“看来你们都知道了。我不明白，珍妮平时耀武扬威，哪里像是抑郁症的样子？”
“老板，抑郁症咱们也不懂，看不出很正常。”双双补充。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看网上的人说，抑郁症的人会时不时散发一些求救信号，你看珍妮像是要被拯救的样子？”陈嘉宝反问。
“这……不太像，她趾高气昂的，恨不得把我们都弄死。”店员道。
陈嘉宝两手一摊，你看，是不是？
南宁也有些奇怪，但毕竟是楼上的事情，她宽慰道：“警方会调查的，咱们先工作吧。”
陈嘉宝嘀嘀咕咕的陪着南宁坐下。
南宁打开电脑，就听到邮件叮叮声。
这么早？
国外客户有时差，不会这么早才对。
她点开邮件，看着发邮件的人，惊呼医生。
“啊！”
“怎么了？吓死我了！”陈嘉宝拍了拍胸口。
南宁愣愣问道：“珍妮是什么时候自杀的？”
“昨天，据说好像是下午四点多，怎么了？”
“四点四十三分的时候珍妮给我发了邮件。”南宁不敢相信道。
“我去，鬼？”陈嘉宝也被吓到了，压低声音凑近道，“不会吧？要是给你发了邮件，警方还能不知道吗？到现在都没找上门，说明对方也不清楚。”
南宁觉得这种情况只可能是……
“除非珍妮发送邮件后彻底粉碎了，这样警方不会立即知道。”
“粉碎？”陈嘉宝想了想，抿唇道，“那个我跟你说个事情，你别觉得我心理有什么毛病啊。”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