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巧巧心跳得更快了。
她的野心和情玉蓬勃增长。
跟这样完美的男人睡一觉,不知道有多爽。
她终于要得到他了。
见男人俯身,她忍不住满含期待地闭上眼睛,等待接下来的疯狂。
然后——
炽热的大掌捏住她的下颌,以不容质疑的力道迫使她张开嘴。
是要接吻了吗?
虽然觉得他有点粗暴,但她还是配合着唇舌轻启,一团布塞了过来。
布?
诧异睁开眼睛,被手帕塞住嘴发不出声音:“唔唔?”
汗水打湿了男人的额发,越发性感撩人。
明明难受到了极致,他却看都没看光裸的她,毫不犹豫离开。
直到房门关上,薛巧巧依然不敢置信,发疯地扭动身体:“唔!唔唔唔!”
手被捆在床头,挣扎不脱,嘴被堵住喊不出声。
她像一条无骨软虫在床上折腾半天,头发凌乱满身汗水,急促呼吸着狼狈不堪。
哪儿还有刚才妖娆妩媚的模样。
霍司州!
他竟然真的就这么走了?!
该死!
莫大的羞辱涌上心头,双眼红得滴血。
他明明中了药,明明已经难受到双眼猩红。
就算这样也不肯碰她,把她捆在这里自己离开?
啊啊啊!
薛巧巧内心疯狂尖叫,恨不能冲出去将身边一切全部砸烂。
偏偏她主动配合下,领带系得死死的,扑腾半天除了满身汗没有任何结果。
最后只能愤怒踹开被子,满脸狰狞。
夜色深沉,狂风舞动树梢,天空漆黑一片,像是要下雨了。
下了出租车,陆念独自往回走。
大风吹起她的衬衫和发丝,她垂着眼,空闲下来就不自觉想到白天的场景。
薛巧巧满脸甜蜜靠着霍司州的样子,真的很幸福,也很刺眼。
心口隐隐作痛,陆念忍不住想,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薛巧巧说,他现在就在给宝宝做胎教。
那会坐在床头,抱着她给孩子读书吗?
想了半天,陆念也没办法想象到男人在灯光下读童话书的样子,忍不住苦涩一笑。
她这样的人,就连幻想,都不敢幻想那样的场景。
人的想象力,果然受限于自己的眼界和能力。
自嘲轻笑,陆念苦涩踩过一片树叶。
“咔嚓”一声。
旁侧里伸出滚烫的手掌,重重环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
陆念吓了一跳,心差点飞出来。
闻到熟悉的气息,她才止住到了喉头的尖叫。
被按在粗糙的树干上,她脸上残留着惊悸:“霍总?您怎么在这儿?”
从上次她说要搬家,他就没再来过大平层这边。
陆念上下班的时候,看着对门紧闭的房门,偶尔会有些许恍惚。
男人没说话,呼吸灼热地紧紧抱着她。
像个硕大的火炉,烫得惊人。
这熟悉的触感唤醒了某些记忆,不自觉回想起那晚的荒唐。
仿佛被他的温度烧热,陆念脸颊泛红,惊疑不定:“您,您是不是不舒服?”
“嗯。”
闷声应声,男人伏在她的肩上,大半身体重量压得她轻颤。
手臂死死钳住她,双眼猩红。
今天初次登门,他不该跟薛巧巧在一起吗?
谁会在这种时候给他下药,他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纷杂的念头浮现,陆念顾不上许多:“我扶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