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蒋告诉我,在他们那个世界其实也是有绝症的,无论文明发达到怎样的一个高度都会有着医学无法治愈的绝症,因为文明的发展,就连那些疾病也会跟着产生变异。
那种分身,也就是人体的分裂是对抗病变的一种方式,它可以有选择的分裂成两个甚至若干个相同的躯体,而且这种选择是包括思维与记忆都能够实现的,就像两个冰冰,虽然意义上还是同一个人,她们有着几乎完全相同的遗传学特征,但两个冰冰的思想与记忆却是不同的。
“不对,冰冰难道也是你们那个世界的人?”我终于反应过来了。
“不是,她只是一个试验品,有人想看看这种手段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是不是有用,当然,更多的原因是因为你。”
老蒋说到这儿看向我,我皱眉,他竟然说是因为我,难道弄出两个冰冰的人一开始就想好了要用另一个冰冰来对付我?
“所以说这很可能也是叶惊鸿的手笔,对吗?”除了叶惊鸿这个竞争者我还真不知道会有谁要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我。
老蒋苦笑:“这一次你就说错了,不是叶惊鸿。你是不是觉得除了叶惊鸿你就没有仇人了?虽然你和叶惊鸿是竞争的关系,但叶惊鸿与你之间还有一种特殊的关系,我想你应该也感觉到了。”
我没有说话,叶惊鸿说过她想和我一起掌控这个世界和那个世界,在一起应该就是老蒋说的那种关系了。
“而我们那个世界想要登顶的人可不只你和叶惊鸿,当然,你们每一个人都觉得只有自己才能够带着那个世界走得更远更好。老实说,我们的那个世界资源差不多已经要枯竭了,虽然地球上的资源你们感觉匮乏,但对于我们来说,却很是充沛。”
我能够理解他的意思,当他们的世界资源快要耗尽的时候,唯一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向外扩张,寻找新的资源。
听他这么说,地球的资源应该是能够满足他们的。
“所以你们就把主意打到地球来了,作为曾经的地球人类,其实你们能够带着你们的文明回归我想地球上的人类应该是欢迎的。”我嘴上这么说是因为如果不考虑其他的问题,那么他们的回归是好事,至少他们能够带动地球的文明。
但我很清楚,因为文明的差异,以及对于生命的理解,如今的他们肯定已经不会只想是回到地球,而是想要统治地球,在他们看来地球人类已经属于低等级文明的生物,最终很可能会成为他们所奴役的对象。
老蒋苦笑:“你应该也想到了,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过我们在地球的这种经历,老实说,最初的时候我也觉得地球人的这种情感很荒谬,特别是很多时候看到为了不相干的人,或者为了所谓的理想与信仰竟然连自己的生命都不顾的时候我们是想不通的。”
我好奇地问他,难道在他们的世界就没有信仰吗?
他摇遥头:“没有,一切以实力为尊,足够的实力能够让你获得相等的权利,森严的等级维护着那些有权人的地位,在我们的世界生存的法则似乎要更加的简单。”
用他的话来说,他们的世界每一个人都像是一个机器,人与人之间的维系是法则,是等级制度,而不是感情,没有人会与别人产生所谓的感情,他们更多都是在算计,在为获得更多的权利与资源争斗,那种争斗很直接,而且还符合他们的竞争与上升机制。
也就是说,当低等级的觉得自己有能力竞争上一等级的权利时可以向上一等级提出挑战,上一等级的掌权者必须要答应这种挑战,挑战成功,低等级的人便晋级,而被挑战者则会被抹杀,他的一切资源都会被挑战者继承。
当然,挑战者如果失败也是一样,结局便是死,有时候死的不只是他自己,而是他所率领的那个利益集团。
但这种挑战必须是公开的,裁判所会对挑战的公平与公正进行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