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傻的狗,逗起来真好玩,夜卿晚逗狗逗够了,才慢悠悠道,“说什么都信,”
即使在空中飞,林沐珩也能见到底下随风飘舞的花瓣,用力吸了吸鼻子,“师尊我想下去看花,”
夜卿晚道,“花有什么看的?”但是还是下去了,林沐珩坐在梨花树下,高兴地看着美景,
梨树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不是光秃秃的枝丫上敷衍地开几朵,
“你喜欢梨花?”夜卿晚在他身边坐下,林沐珩挪得更靠近夜卿晚一些,牵住夜卿晚的手,“我喜欢春天,也喜欢春天里所有的花,”
至少,春天被关在门外就不怕冷了,林沐珩闻着一树花香靠在树干上睡着了,
“夜卿晚抱起他,亦如两年前那么轻松,长个了也没怎么长分量,他向神医住处飞去,
“仙尊今日怎有空来老夫这里啊,算算日子,我们应该有几百年没见过了吧,你这背上背的是?”
“我新收的徒弟,你看看他身上有哪里伤着了,”
神医放下手中的药草开始为林沐珩诊脉,
“大悲大喜,大急大怒,这很伤心呐仙尊,”神医晃了一眼林沐珩的肩膀,又看了看巴掌大小的腰,“哎呦哎呦,这缠这么紧怎么能行呢,他还在长身体,”
夜卿晚本想阻止,但自觉理亏,不知从何提起,
“请问仙尊,他的腰上曾经是不是受过什么重伤?留下了旧疾?”
“前两年被打了三十铁板,”
“哎呦,这可了得,”
神医忙活一阵给了夜卿晚两瓶灵药,“一瓶养骨头,一瓶镇痛,镇痛的不能经常吃,”
“麻烦神医了,”
夜卿晚带着林沐珩离开了,不过半日到了越青宗,顾寻屿在凌若宫门口等着,看见夜卿晚身上背着的林沐珩,眼中飘过一点恨意,
“师弟是怎么了?晕过去了?”
夜卿晚示意他别做声,把人抱进去放在了榻上,顾寻屿道,“师尊你这些日子定然奔波劳累了许久,你先去休息一阵,师弟我陪着,”
夜卿晚还要去忙药的事情,便由顾寻屿照看着林沐珩,待人都后,顾寻屿不停地摆弄着林沐珩的脸,手,
小狗难受地动了动身体,想躲开那只手的袭击,“走……你走……”顾寻屿将这睡梦中的呢喃听成了撒娇,愈发紧握林沐珩的手,“师弟,你是被师尊打伤的是吗?”
“走,你走……”林沐珩用力甩手,全身猛地颤抖了一下被迫醒了过来,“王八蛋你怎么在这里……”
林沐珩一个翻身就要下来,顾寻屿抓住了他的手,将人牢牢控制,一团粽子都要被压扁,“我要师尊……我要……师尊……”
林沐珩没什么办法就开始哭了,顾寻屿捏过他的脸,靠在他的耳边,“这身伤都是师尊给你的吧,记吃不记打的蠢狗,他给你什么了,”
“滚……滚远点……有多远滚多远………”
双生镯是个大麻烦,让他怎么都逃不掉顾寻屿的束缚,只有口中不断重复的那两句话,
顾寻屿说着就没了耐心,抓着林沐珩的领子给人扯了起来,“我就给你看看他到底有多好,”
从睡梦中被吵醒也就算了,还逼迫他站起来跟他走,“放开,我要师尊,师——”
最后一声呼唤被缄封于口中,林沐珩委屈到哽咽,“王八蛋……王八蛋……”师尊为什么要将双生镯的法咒告诉这个王八蛋,谁都可以牵着他走吗?
【牵着,宿主你是真把自己当小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