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乔大成并没有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或者说在无人的玉米地遇到闫母之前,他都没有这样的心思。
直到那天在玉米地里看到干活的闫母,身边没有同伴,没有丈夫,不知怎的,一直在隐秘角落的心思突然就想将它实现在现实。
感性在这一瞬间制服了理性,让他真的这样干了。
当他的大手捂上闫母的嘴时,他就知道一切没有挽回的余地了,闫母每一次的反抗都能激起他体内暴虐因子的散发,直到做完整个过程,他的理智才渐渐回笼。
看到身下惊恐绝望又伤痕遍布全身的闫母,他自己都吓得倒退两步,闫母见他松开之后踉跄着起身就想跑。
这动作激起了他的危机感,上前几步将她扑倒制服,就在他考虑如何解决这件事的时候,闫父出现了,闫母骤一得了求生的希望,爆发了超出她柔弱身体的力量挣脱他的束缚。
她以为她逃脱了,她也以为自己被吓得落荒而逃了,实际上他躲到了稍远一点的玉米地里,郁郁葱葱的玉米杆叶将他的身体遮挡的严严实实,还将两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闫母记得自己的脸!这是个后患,如果真让她和丈夫去报警,那自己的家庭怎么办,他的女儿还那么小,他不能让女儿没有爸爸。
顿时更恶的想法和计谋出现,既然她认得自己脸,那戳瞎她的眼睛她不就再也见不到自己了?
而到真正实施的时候,他又想戳瞎的眼睛再得到治疗的情况下有一定复明的机率,那倒不如直接将她的眼珠子抠下来,这样神仙来了也救不了她的眼睛。
这才有了后面的惨剧!
乔大成作案之后担心害怕了许久,那段时间他整天接送女儿上下学,珍惜和女儿相处的时间,害怕警方抓捕自己只是时间问题,结果却出乎意料的警方并没有怀疑到他。
当初玉米地的案子在当地闹的很大,但他这个真正的作案凶手却一直没有被查出来。
他蛰伏下来,隐藏好自己,这次的有惊无险后,他决定以后再也不做这些作奸犯科的事情,好好守着自己妻子和女儿一起生活,平静的生活这才又继续了二十多年。
当闫润泽一家和警方都赶到乔家的时候,乔大成的三轮车就停在院子里,他本人穿着一套干活的衣服拿着锤子和钉子在一个快要散架的椅子上锤锤打打。
“爸!”乔灰灰想跑到父亲身边,却被警察拦了下来。
乔灰灰的母亲听到动静走出房子大门,看到返回的女儿和警方还一脸诧异和莫名:“怎么回事啊?”
当初追查这起案子的警官走到乔大成面前:“乔大成,我们怀疑你和二十多年前玉米地一起强奸故意伤人案有关,请你立刻配合我们回警局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