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邓不利多,心头鼓起伴着哈利,走过过去一年的坚决与勇气。
嘴角微扬,勾起了微笑。看着眼前,此生钟爱的身影。
就像邓不利多说的,他一直没有放弃。怎么会愿意放弃呢?
(你一定在哪里看着吧,是天堂吗?还是在星星上?邓不利多教授,带着那俏皮调侃的眼神。)
这么想着,望向在月色中更显脱俗的德拉科,缓缓说出了完整的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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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能力战胜黑魔王的人走近了
theohthepowertovanquishthedarkLordapproaches
生在曾三次抵抗过他的人家,生于七月结束的时候
borntothosewhohavethricedefiedhi,bornastheseventhonthdies
黑魔王会把他标为自己的劲敌
AndthedarkLordwillarkhiashisequal
但他将拥有黑魔王不知道的力量
buthewillhavepowerthedarkLordknowsnot
他们中间必有一个死在另一个手上,因为两个人不能都活着,只有一个生存下来Ahertdiebythehandoftheother,forbothotlivetogether
有能力战胜黑魔王的那个人将在七月结束时诞生
theohthepowertovanquishthedarkLordwillbeborn,astheseventhonthdies
然唯有-
Yet‘t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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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声终了,看着德拉科的神情,从伊始的狐疑缓缓转变。
时而羞涩,时而惊奇。
“它...它的意思是...?”
“是的。”
“一年级的时候,弗伦泽...”
“他应该知道了,就是这个意思。”
“可...可是...!”
“没有可是,就是这样。”
在一问一答的迟疑中,德拉科脸上的霞晕更盛,不住往后踩了半步。
但每退开了些,哈利也更逼近了点,让德拉科更是无措。
却不明白,娇弱无主的惊慌模样,只更加招惹哈利欺近的身影。
不知不觉,后背倚上了栏杆,哈利的左手也揽上腰际,右掌贴上自己暖热的面颊。
“它...它...你...我...我们...?!”
“是的。”
哈利低下了头,眼光炙热,让德拉科也不自觉地下巴轻挪。
星眸轻掩,秀长的睫毛交叠,遮不住眼神里流露的情绪。
扶在哈利胸口的双掌轻颤,握着衣襟的同时也低语着紧张。
最后的问答,消逝在彼此呵出的热气里。
月光热得烫人,晒得德拉科身子暖呼呼的。
在灵魂融化前,只记得身心深深陷入翠绿的双眸,与醉人的湿热里。
然后,酥软羞麻袭身,任久违的贪婪怜爱侵占,娇喘的嘤咛婉转。
夜色银白,像极了柔淡的水镜烟波。
漫上露台,也趁着敞开的落地窗,溢入房里。
映照着两道背影,也映照着两年来,无法倾吐的思念缱绻。
背影缠绵,热切渴慕彼此的情深里,有着诉不尽的难舍与轻柔。
秋波迷离,耳畔还记得哈利柔声问着。
“这样,可以吗?”
——
静谧的房里幽暗,响着微弱的鼾声。
还只是清晨时分,盛暑的曙光却已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