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老人又难受地咳了几声,见老人实在咳得难受,提纳里微微皱眉,试探性地问道。
“老先生,我也算是略懂医术,可以让我看看你的情况吗?”
“无妨,只是些陈年的老毛病罢了。”
老人摆了摆手,他这病啊,跟了他这么多年,早就治不好咯。
“两位!”
真子看着果然回到这里的两个人,一激动,差点就直接站了起来。
但还是被百里画师一把给按了回去。
“真子?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真子躺在床上,头上还绑着绷带,荧连忙问道。
“只是摔了一跤,没什么大碍。”
真子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随即,目光投向了倾奇者。
“说起来,我是不是还没问过你的名字?”
听着真子的疑问,荧的手一僵。
好像,真子见过浮倾来着?
完了,刚刚那会儿的相处,说不定真子早就发现不对劲了!
“叫我倾奇好了。”
倾奇者说着,看了眼真子的脚踝,那里明显肿了起来,上面还有毛巾在冰敷。
无视旁边听着他的回答,显得有些激动的百里画师,倾奇者微微皱眉。
“你明天不是还有表演吗?”
“这就是我想要拜托您的事情。”
真子看向他,将百里画师放在床边的剑拿起,递给了倾奇者。
“请您务必,在明天的舞台上登台表演。”
“我已经确信了,只有您才是那个最适合表演剑舞的人。”
那是个冬天,真子因为家中长辈的缘故,被安排在父亲的朋友家暂住。
父亲的朋友是个画家,画了很多漂亮的画片,但画的最多的,却是一名看不清样貌的女子,在梦见树下舞剑的场面。
真子从那个人那里,第一次接触到了剑舞。
也是自那之后,她开始学剑。
她家祖上本就有流传下来的残留剑舞,也是因为这剑舞,这位朋友才会与她的父亲相识。
自那之后,除了在家里帮工,剑舞似乎成了她唯一的喜好。
即使知道那剑舞并不完美,她却也竭尽全力地去做好了每一点。
她想要在容彩祭上表演剑舞,所以她才会报名,想逼自己在表演之前将它连接起来。
直到后来,无论如何都无法成功之后,她才开始给自己铺起了后路,这毕竟是全提瓦特的盛事啊,这样不完善的剑舞,怎么拿得上台面呢?
所以,在她知道那位白鹭公主经常来离岛视察后,她就给自己留好了后路。
她做不到,但那位白鹭公主一定可以。
但,就算她上台,表演的也不会是剑舞。
所以,她不甘心。
时间已经不多了,但却没有能表演剑舞的人。
在她眼中,倾奇者已然成为了那个最后的希望。
必须,是剑舞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