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啥意思啊？你们自己卖自己的情报？”秦天被这操作给惊到了。
“对。”渡边良伊很肯定地点点头。
见对方一脸认真，秦天不信都不行了。
“至于原因你别问，情报怎么来的，你也不用关心，但我能保证情报属实，如果情报是假的，我钱退回。”渡边良伊认真说道。
秦天猛吸了口烟，论情报本身是自己想要的。
但如果表现出自己想要，那就有暴露风险。
秦天更怕的是，这是土肥原和高兵布置的坑，要知道，当初高兵就是利用这一招，找出林思思的。
没有上帝视角，你根本无法分辨这是一件真买卖还是一个巨大的陷阱。
现在坑就在秦天面前，面临巨大的诱惑，秦天跳还是不跳？
秦天又猛吸了一口气，骂道：“你想害死我啊？我替你们卖日军情报，这事往后查起来，我第一个被当成共党，和国民党，直接枪毙了我不可？？！”
“这事，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情报是怎么泄漏的。”渡边良伊保证道。
秦天心里骂娘，老子怕的不就是你吗？？你可靠个鬼子，最靠不住的就是你啊。
“那也不行，你想，这是日军情报，我找卖家，就要找共党，或军统的人，我上哪找去？再说，现在共党和军统视我为眼中钉，分分钟想我死，和他们交易，他们也不信我？搞不好，情报给了，还把我给杀了。”秦天必须把自己撇清楚。
“没那么严重，你有本事，有渠道，黑市里，圈子里打听打听，这事和特高课没有关系，也绝对不是陷阱。”渡边良伊保证道。
“鬼知道，搞不好你就是土肥原派来的，目的是挖出白狐和青龙，到时候我成了炮灰，成了他们的陪葬品。”秦天就怕这个，所以也是不断试探。
“你放心吧，和特高课无关，这是上层的情报。”渡边良伊说道。
“你要出多少钱？”秦天问道。
渡边良伊说了一个数字。
“这笔钱可不小。”
“这情报值这个钱。”渡边良伊很自信。
秦天犹豫了，他一时无法区分这是陷阱还是真事。
“这样，我呢，让线人在黑市上问问，看看有没有买家，有没有人有兴趣，如果有，我再和你沟通。”秦天说道。
“好，但你要尽快，因为情报是有时效性的，一旦过了时间，它就一文不值了。”渡边良伊提醒道。
“好。”
秦天和渡边良伊一起回了特高科。
秦天马上就被土肥原，高兵又喊去了办公室，询问进展。
“老师，你们怎么盯着我查呀，各处长也都积极忙呢。”秦天打趣道。
“他们没你聪明啊，这些年，他们就没干出什么成绩来。”土肥原解释道。
秦天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后，说道：“我是这么想的，找出穷奇的职业。”
“职业？”
“对，职业。你想，在他的住所什么都没有，基本的生活用品都没有，这说明他有两处住所，一处是面对正常交际，公开的身份；一处是对接青龙和张康鸣的。假设他没有职业，全职外围特工，那他不需要两个住所。因为和他对接的只有青龙和张康鸣，一个住所足够了。他需要另外一个住所，就是需要公开他的另一个身份，在冰城正常且长期生活。”秦天解释道。
这实际上，也是林苏雅的伪装模式。
秦天这样的分析，对于外围特工来说，都是不利的。
“有道理，那你怎么找出他的职业呢？”土肥原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