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奎自从当了乔云霆的亲卫以来,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也有受欢迎的一天。
平时这些公子哥若非必要,基本上都是对他爱理不理的,哪怕是被后遇上了,能不欺负自己就是看在乔云霆的面子上了。
其主必然有其仆,他们这些作为下属的自然也就处的不咸不淡。
如今一个个却对他勾肩搭背的,一口一个往哥的喊着,好话不要钱的朝她砸来。
不就是想打听他家主子是从那儿得到这样的极品品药膏吗?
王大奎面上笑嘻嘻,心里却丝毫为放松警惕,交情攀的差不多了,适当的透露了那么一点:“除了乔家你别的地方还真买不到,这是咱家老夫人的手艺。第一批总共也就一百瓶,咱家三爷也就得了三十多瓶,自己留两瓶,剩下的都分给各位了。”
那人闻言,心下嗤鼻合着在这等着呢!
“既然是乔家自己生产的,将军再买一批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哪知道王大奎却摇摇头:“各位兄弟有所不知,咱家老夫人那是在公证不过的人了。不管分任何东西三位公子得到的都差不多,不存在给谁多,给谁少的问题,能给将军三十份,留给大爷和二爷的也同样多了。
大爷在镇南军比咱们更需要,大夫人肯定早派人送过去了。这份别想了,二爷那边虽然一时用不了这么多,可咱家二夫人在京中的胭脂铺子正好开业,这玩意肯定是作为镇店之宝来出售,那是早就计划好的,三爷就是线材派人过去估计也晚了!
他总不能仗着兄弟的情分,直接找嫂子要吧,就是二爷答应了,老夫人也不会答应。”
“这是为何?一家人还分个里外不成?”
“嘿嘿,那你就就不知道了,总之咱家老夫人是不允许几位爷之间理所当然的占对方的便宜。各位是真的想要,还是早早的派人去看看吧。听说这个月就这么一批了。将军今年的份额都没了,再想要也得出钱买!”
下人们把消息往回一传,不信的人嗤笑一声:“这也太小家子气了,说来说去不就是钱吗?小爷还能差那几两银子?往府里传个信,派人去瞧瞧,能买多少买多少!”
还有那为了保险起见的,又多派了那么一伙人往老湖镇而来,看看真实的情况到底如何?
然而今天,家里人带来的消息全出乎他们的意料:“你说什么?一百两一瓶,还限购买不到?”
“小的离开京城时,这药被人炒到了一百两一瓶,就这还未必抢得到,后面可能还会继续涨价,乔家那铺子里就卖出了三十瓶,一人一个月只能买一瓶。
当天开业的时候片刻都被人抢完了,小的若不是天不亮就去守着根本就没有机会了。不过小的买了一些子其它的东西,听说好用的很,公子可以先试试。”
“这个叫香皂的,二两银子一块,比澡豆好用,这个止血粉,十两银子一盒.......”
对方,望着眼前熟悉的物什,一下子沉默了,这不是乔云霆当初送给他们的礼物吗?可惜她当初有眼不识金镶玉,都被他赏给
......
乔云霆翻着兵书,一边竖起耳朵听王大奎说起营地里的事。
“三爷,那些子人派出去打听消息的都回来了,你说有多少人后悔当初扔了你送的东西?”
“重要吗?你认识多少字?还想不想在我身边呆了?三个月之后的考试,你以为不在老湖镇就能逃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