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见公子非要刨根问底,徐建叹了口气,颇是无奈的说道:
“的确是忠孝两全,但是赵宏智曾经是越王府长史兼检校吏部侍郎,忠的自然是越王...”
“哦,那没事了。”
李斯文尴尬的一拍脸,这位赵刺史效忠的主公是越王李泰。
就凭他和李泰的关系,别说合作了,见面不分个生死,赵宏智都对不起忠孝两全的名声。
这么盘算下来,河南道五个出海口,其中四个州府的刺史都用不上。
“那登州呢,某记得它三面临海,是最好的出海口了吧?”
李斯文回忆着之前看过的地图,登州位于河南道的最东部,风调雨顺的时候,是个相当重要的出海口。
然而,徐建的反应却有些不对,他摇摇头道:
“公子看的是贞观改制前的疆域图吧?早在贞观元年,陛下就已经取缔了登州,改属莱州了...”
“呃是么?”
李斯文尴尬一笑,他还真没注意这个问题,心中不由的失望,他还以为能先一步联系上大唐水师,没成想会这么麻烦:
“既然如此,那等哪天有时间,某去问问秦伯伯吧,实在不行让长乐去皇后那里吹吹风...”
至于为什么掠过了程咬金和房玄龄?一个虽然人缘很好但作风太不让人放心,而房玄龄从一开始就是李二陛下的幕僚,在军中并无势力。
听到李斯文语气中的无奈,徐建不甘心的想来又想,想为公子解忧,但却只能无奈承认,公子的提议确实是最为稳妥的。
“既然如此,那老奴就先去差人去汤峪调配琉璃器了。”见李斯文没有再谈论的兴致,自知派不上用场的徐建叹了口气,转身就走。
突然回过身来,郑重其事地警告李斯文道:
“公子,美色虽好,但你也要注意分寸啊!主母临行前可是和某等下了死命令,但凡哪个婢子利欲熏心爬上了公子的床,让公子提前破了身子...下场可是要杖毙的!”
一听这话,李斯文忍不住咂舌,他这阿娘的脾气真特么狠。
但这么想来,也难怪红袖绿珠即使对他再三纵容,但却始终守着最后防线,不敢让他完成最后一步。
自己但凡过分点,她俩的泪珠就止不住,让自己没了继续的兴致...感情是因为这缘故...
“徐叔这种事你就应该早告诉某的,这一个不小心就是一条人命啊!”
想明白了其中关头,李斯文异常无语的看向徐建。
“嗨呀,老奴这不是相信公子的定力嘛。再说了,只要公子你不破了身子,再怎么动手动脚也没关系。”
徐建不以为然的摇摇头,根本不拿李斯文的怨气当回事,反正又不是他下的命令,就算公子要算账,还有主母在前面扛着呢。
而且,如果不是公子这两天大门不出的窝在家里,每次来见他,不是躺在绿珠怀里占便宜,就是在红袖腿上享受两人的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