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账谁都能算的明白,近千盒水果糖,一盒五百个大钱,每天光是售卖水果糖就有四五百两纹银的收入。
还有那个奶茶,虽然只有八个人在城内售卖,虽然每天每个人只有一百杯的数量,但是算下来一天也有二百多两纹银。
算下来玲果斋每天都有六七百两的纹银收入,月余将近两万两白银上下,抛开原料的成本与伙计的费用,每个月也有一万多两白银。
这是什么生意,这是什么买卖?
这哪是在卖甜品,这就是在卖大炮啊,如此流水营收,恐怕在这城中,就算是首富苏家,也没有这个赚钱速度。
而且这并不是玲果斋的极限,奶茶的产量还可以继续增加,水果糖的供应也能再次提高,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玲果斋的生意,未来不可限量。
“世侄啊,我这可是承担着被苏家报复的风险,要来协助世侄你,可是你未免也太没有诚意了吧?
二八分账,如此分成我可担不起,苏家可不是什么好惹的啊。”
江童一脸的为难。
江童心里清楚,自己这个曾经的老丈人哪有什么好心,完全是冲着自己玲果斋的买卖来的。
柳昕明可不是什么善茬,当初要不是江家生意做的大,而且城里大小商行,江家第一,柳家第二,柳昕明怎么会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江童。
苏家得势的这几年,柳昕明也没闲着,迅速把城里的商行归拢,全部到自己麾下,如今柳家已经是城里商行的头号。
不过论起财力,还是比不上苏家,毕竟苏家每年多少都会做上岁布生意,那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说到诚意,柳世伯,你到我玲果斋,想必是早就有所准备了,不妨先开个价,大家也好商议,毕竟玲果斋现在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买卖,我手底下还有一帮兄弟要养活。
所以玲果斋的事情,可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玲果斋不是你一手创办的吗?怎么不是你说了算的?据我听说,你这玲果斋不是伙计就是掌柜,东家就只有你一人啊。”
话说至此,江童站起身来,背对着柳昕明,
“柳世伯是年纪大了些,忘性也大了些,当日清风鹊桥会的时候,玲果斋出头的,可是在下的娘子,玲果斋背后的东家其实是在下的娘子。
而我,也只是负责跑跑腿,说简单一些,江童现在是吃上软饭了,找了个好娘子,要不是娘子帮着我,恐怕江童就要饿死在乡下了。
不过江童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当初江家落魄之时,柳世伯家里还不忘煽风点火,不过柳世伯也的确是担心小侄,给了在下五两银子翻身,江童永远不会忘记。”
江童说完这番话,柳昕明明显脸色有些不一样,但看得出来柳昕明还是压制住了,没有发作,
“江世侄真是长大了,不过也好,我不妨直言相告,你尽可以当成买卖来做,我麾下的所有商行都可以售卖糖果,我要一半的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