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童听完下巴都要被惊到地下去了,后悔不已,不停地拍打着桌子,
“哎呀我c,哎呀我...”
“知县大人您怎么了?”
“少爷你怎么了?”
“官人~你怎么了?”
江童这一反常举动,让三人瞬间觉得有趣,然后对江童询问道。
只有江童知道,心里想着,“这个人会不会也是从后世现代传来的,这税赋办的,简直和现代社会一模一样,和现代的社会如出一辙,就是让人吃也吃不饱,饿也饿不死。”
但是江童缓了缓,还是对几人说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难过的事情,另外我还有个疑问,既然摆摊挣不到银子,那我干脆就不摆摊了不行吗?我把摊子砸了,我去种地,我去给人家扛麻袋不行吗?
只要想想办法,总是可以活得下去的吧?”
“知县老爷啊,可没那么容易啊,但凡是想要摆摊的,和我们这些做生意的,那都是要在官府登记的,只要登记了,那就要一直追着收。
就算你不打算摆摊了,想要不给官府缴纳税赋,还有其他的税赋等着你,登记解除税,安全文明税,总之不管是摆摊还是给别人家做事,都要交税。
唉~老百姓生活的都不知道有多苦。”
“......”
江童听完之后只觉得万分无语,这些事情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哪怕处理了官府的大部分官员,也从来没有人和自己提到过税赋的事情。
沉默半晌之后,江童拉着马玲儿便离开了茶馆,一气之下便直接回到了县衙,直接喊来了欧阳敏。
“大人,急匆匆将下官唤来,不知道所为何事。”
“欧阳敏,你也是朝廷的候补知县,对于神泉监的税赋你可清楚?”
“这...”
欧阳敏冷汗直流,欧阳敏可是神泉监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对于当地的税赋自然是十分清楚的。
自己家里本就是商户人家,成为候补知县之前,杨杰已经在神泉监为知县了,对于税赋之事欧阳敏比谁都清楚。
只是成为候补知县之后,杨杰这一点做的,但凡是在县衙为官的,家中税赋免去六成税赋。
“下官清楚,下官...”
江童拍案而起,怒目而视欧阳敏,
“我自忻州小商做起,虽然经商并不久,但我江家已经在忻州城三代经商,又何曾听过如此重的税赋。
今日若不是我带夫人在街上闲逛,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知晓神泉监的税赋居然如此之重,而且杨杰设下如此重的税赋,家中家产也只有区区几万两银子。
于正!”
“下官在!”
“把杨杰家给我翻个底朝天,我到底要看看杨杰这么多年,到底在神泉监敛了多少金银!
告诉养依柔,除了一些必要的官兵,其余所有官兵都给我投入,不光是杨杰,还有李平,胡海,把他们这些官员的宅子都给我拆了,掘地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