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二人的阻拦,江童即刻喊来了于正和万罗,这二人可都是有武功的,他们那里说不定会有什么不一样的线索,光是听这个欧阳敏说的。
把这个白土山白火顶,说的如此神奇,
“于正、万罗,这附近有个白土山你们可知道,白土山上有个白火顶你们可知道?”
于正,“下官知道,这白火顶乃是神泉监百姓人人相传的,无法登顶的高山,但其实不然。”
江童,“哦?此话何意?”
于正,“多年前,那白火顶传闻愈发严重,每年死亡人数不在少数,我便带着手下近百官兵穿过道观,直上白火顶。
但是不知道是否到达的便是白火顶,我所带之人并没有死一人,只有几人因为路滑受了些轻伤,可能是因为并非是白火顶。
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山野巨兽,一切都一派祥和,我便带着手下兄弟下了山。”
江童,“哦?那照你这么说,并没有什么所谓的白火顶?这一切都是骗人的伎俩?”
于正,“大人,也不能这么说,可能是我们爬错了山顶,并没有到达所谓的白火顶,毕竟这么多年因为穿过道观直上白火顶,因此而丧命的人也不在少数。
所以此事我也不能完全确定,所以没办法在这里和大人保证。”
江童略有所思,对于于正的说辞,江童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但是这些人越这么说,江童便越对白火顶感兴趣,官兵上去就没事,普通百姓上去就九死一生,说是可能去的不是一个地方,但是这种说辞,恐怕难以服众。
江童,“万罗,你又有什么看法?于正带人上过白土山,那你呢,在神泉监也有些时日了,这个白火顶的传闻应该也有所耳闻吧?
那你有没有登过白火顶,有没有上过白土山?”
万罗对着江童深施一礼,随后开口说道,
“大人,属下曾经也带人上过白土山,登过白火顶,也如于大人所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而且属下当时带了几名兄弟登山,全部完好无损。
没有一人受伤,也没有一人遇害,更没有一人掉下什么所谓的白火顶!”
江童再次陷入了沉思,面对几人不同的说辞,江童越来越对这个白火顶感兴趣了,但是不能再这样问下去了,这样问下去,什么都问不出来,
“欧阳大人!我想请问一下,这白土山为何要叫白土山,这白火顶又为何要叫白火顶?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典故不成?”
这是欧阳敏才缓缓开口说道,
“大人,这件事情下官知道,这白土山自古以来便叫白土山,但是这白火顶,却是因为几十年前那个道士的出现。
八十年前,那时候白土山还只是一座人人敬而远之的山,在那之前,白土山上就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也是那年,神泉监来了一个老道士,看中了白土山,不顾众人劝阻,就在半山腰修建了一座道观,名为白火道观,也正是因此,白土山山顶得名白火顶。”
众人纷纷点头,只有江童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