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符羽来说,除了工作之外,能让大家开心点他还是很乐意的,不过是一点小钱而已,他还没抠到那个地步,而且现在也用不到他来花钱。
有白泽天天压榨那群高层和股东,自己掏钱这种事他已经忘记是什么时候了,好像这两年走的都是内部报销……
“好了,你们两个也是,别玩了,晚会就是要开心一点。”符羽顺势打起了圆场,把梅比乌斯拉了过来,按在了爱莉希雅的身边。
再度抱起格蕾修,坐在了另一桌,陪着小家伙玩了起来,格蕾修对符羽的头发很感兴趣,一双小手不停的将符羽束起的长发解散,长发垂至腰间,伸出的手却是不停。
符羽放任格蕾修的动作,她的力气很小,拔掉符羽头发什么的,这个难度对于一个两三岁的孩子可能还是太难了。
要是真被拔了……那有些人就要睡不着觉了,听梅比乌斯说最近布兰卡和痕老是把格蕾修扔到她那照顾,晚上也不接回去……
她自然是没什么意见的,晚上睡觉的时候有个香香软软的抱枕不要太舒服,反正照顾也不用自己操心,符羽肯定会过来的,他对带孩子这件事几乎有着魔怔的倾向。
自己是被他带大的,华也是,格蕾修…符羽渴望他养大的孩子能走上一条正常的路,而不是像那几个混小子一样。
过去被唯一亲近之人洞穿心脉的感觉并不是什么值得回味的事,他是不会死,但疼痛依然存在,直至渐渐麻木,到最后的抛弃自身情感,诞生出堕羽。
有时他也常常想到,如果自己没有教导他们,将他们养大,结局会不会不一样,最后他选择了回到过去,再走一遍,他得到了答案。
不会,从一开始就是命中注定,他就是戏剧之中的演员,重复着创作者的想象。
一切都毫无意义,那一刻他真正明悟了自己存在的意义……他要打破这个宿命,这个规则,这片……轮回。
符羽回过神来,眼光注视着梅比乌斯,至少这一次我不会再上演什么反目的戏码了。
感受到符羽的目光,梅比乌斯转头看到符羽默默的看着她,好认真……羽这是怎么了?
莫名有些脸红,但是还是哼了一声,转头:不再看符羽的方向,爱莉希雅在一旁捂嘴偷笑,不过很快就被她发现,又被按在了身下……
“你们啊……”
叹了口气符羽将角落的风屏拉上,这俩孩子也真是有什么事不能回家说,还在外面呢。
靠着沙发,怀中的格蕾修随意都把玩着符羽细腻的长发,可能是手感太好的原因,让格蕾修情不自禁的咬了上去。
符羽看着自己头发上出现的口水,陷入了沉思,最后不轻不重的一拳轻轻落在了格蕾修的头顶,让其松开了嘴。
正当他准备将格蕾修放下,清理一下变得湿漉漉的长发时,一只白皙的手出现在他的身后,头发上传来布料摩擦的感觉,让符羽转头看去。
樱花的清香出现在鼻尖,让他很快反应过来,“樱,你们来了?”
樱轻声回应,手上动作却是不减,快速将符羽头发上小格蕾修留下的口水擦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