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舟。”
凌寒舟还在厨房,不知道捣鼓什么东西,听到喊声,很快过来,“怎么了?”
拂云蹲在地上,抓着灰爷受伤的手,“灰爷流了好多血。”
灰爷喉间呜咽着,圆碌碌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拂云,还把手中的芭蕉往她跟前递了递。
感动总在不经意间。
拂云也不再嫌弃它脏兮兮,揉了揉它的猴脑,“疼不疼啊?”
“吱。”
凌寒舟伸手,才碰到灰爷,它就呜呜叫着往拂云身边躲,似乎依旧很怕凌寒舟。
最后,还是拂云安抚了好一会儿,凌寒舟才得以近身,对此,男人心里头醋极了。
不管是孩子还是猴子,都喜欢黏着他娘子,不过……他也喜欢……
“咳~”凌寒舟突然被口水呛了一下,“这是刀伤,看伤口弧度,应该是被镰刀砍的。”
“什么?”灰爷向来不会去村里有人的地方,拂云便先入为主认为,是被别的东西伤的。
“我先去拿药给它包扎。”凌寒舟找来药膏和纱布,叫拂云打来清水清洗,用酒消毒时,灰爷疼得吱吱哇哇乱叫,挥起巴掌就朝凌寒舟打去。
凌寒舟只得靠蛮力,双腿给它夹住。
房间里,云泽被猴子的叫声吵醒,打着呵欠出来,就看到凌寒舟正专心致志地给猴子包扎,手法娴熟,他愣愣地看了好一会儿。
拂云最先察觉到他呆呆的身影,有些奇怪,“阿泽,你怎么起来了?”
“我想方便,云姨,灰爷这是怎么了?”小家伙蹲到拂云身边,双手撑着下巴。
“不知道被谁砍了一刀。”
“什么?被砍的?”
“嗯。”拂云满面愁容。
云泽也奇怪,“灰爷向来不去村子里,就是跟我们一块也不会去,而且它跑那么快,怎么会被人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