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李三步并作两步,跑去了凌家。
凌家院门是从里头闩上的。
他又爬墙了。
以前爬墙,是想翘墙角,这回,却是来求人。
真是世事无常啊。
凌寒舟并不在院子里,光头李扯着嗓子喊起来,“凌寒舟,你在家吗?不在我就进来了。”
“何事?”凌寒舟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他在给孩子准备午饭。
最近,这些事都做顺手了,一到点不做饭就难受。
为此,陈壶总说他变了,以前只想报仇,放弃仇恨后,一心想培养继承人,把凌家医术重新发扬光大。
可现在,天天窝在家里洗衣做饭,不派人去村里请,他都不去医馆了。
陈壶怨气冲天时,凌寒舟一句“可要尝尝我的手艺”差点把他气死过去。
“大事大事,大哥,我能进来吗?”
厨房里沉默了一会儿,传出一个字:“进。”
光头李是翻墙进来了。
但想到老大说,成功人士都不翻墙。
他把大门打开,重新走了一遍。
一进厨房,就狗腿地给凌寒舟烧火,嘿嘿嘿地傻笑。
凌寒舟瞥了他一眼,“有事说事。”
“大哥,情况是这样的……”
光头李一五一十把宁一说的那些、馒头说的那些,都跟凌寒舟说了。
“所以,我这是来求你来了,能不能气死金家那些狗日的,就看大哥你了。”光头李眨巴着眼。
凌寒舟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明日午时,你再过来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