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死……
苏御默然，说不出话来了。
直到许久，事情完成后，他才再次回到了那血色的阶梯上。
这一刻，苏御没有犹豫，伸手拿起了旁边的心灵草后，他跨步迈的下去。
场外，已经有不少人出来了。
只不过他们的样子大多都已经变了。
有老了十数岁的，也有老了二三十岁，明明进来时还是一个青年的模样，现在就已经变成了老年人。
头发苍白，面容枯槁。
脸上的皱纹似是要堆起来一般，让人沉默。
但苏御只是看了一眼他们后，便收回了目光。
将目光看向了无人之处，他道：
“我已经拿到了我原本想要的东西，现在你可以出来告诉我答案了。”
“答案？”
轻笑声响起，面前无人的空地处，荒诞小丑的身影浮现了出来。
他出现，看着苏御，脸上的笑容怎么样也掩饰不住，
“答案？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不信！这是你所虚构出来的世界，里面的东西，谁知道是不是你放进去的。”
“可…那是你的记忆啊。”
苏御沉默，
“记忆，那也可以被更改。”
“是啊，可以被更改。”
荒诞小丑笑了起来，身影消失，化为一道浮影，在苏御的身旁出现。
“可你不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苏御沉默，
“你看他们。”
“他们是贪婪的，想要的东西第一次没有拿到，所以他们上去了第二次，他们只想要他们的东西，好要让他们荣华富贵，或者提升实力，所以……”
荒诞小丑目光转了过来，
“一个不能提升实力，不能让你荣华富贵的答案，真的假的，又有什么区别呢？只要你认为是真的，那么，哪怕它是假的，它也可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