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在外面跑步感觉怎么样?”
“感觉时间过得很快。而且这大院里面好多人早晨都跑步。”
“是的,因为这是军人家属院,这些人都懂得,不管干什么都要有一个好身体。”
“你们的12组锻体术练得怎么样了?”
“我练完一组的时候还有些喘。不过一套能顺利的打完。”邢磊说了他现在的情况。
“我能一组顺利的打完,也不会喘。”
“嗯,你们都很好。有差距是你们身体的差异,这是没办法的。小亮,你虽然现在能打完不传,但是还是要继续练这一套,根基稳后面练起来才更有劲。”
“我知道的阿姨。”
“以前我只教你们练完12组动作。今天我教你们配合着伏羲打这12组。不用学着刚才那么快。现在配合着呼吸调节法来打。”
“一一,我可以练吗?”
“可以呀,不过你学的东西已经成型,现在照我的来学,我怕反而把自己的学习东西打乱了。以后一人搏斗的时候,都不知道该出拳还是该出腿了。除非你聪明的会融入贯通,新旧结合在一起练出一套属于自己的格斗技巧。”
“那我先试试吧,你这不是教的基础吗?如果有什么不对,我会停止的。”
“好吧!”
“收敛心神。深吸气,双手从下托起掌心向上致胸,这个过程中吸气要达到一个极致。双掌下翻,左脚尖向前迈出弓步为止。呼气右掌推出,掌心向前。吸气收右脚。呼气,右掌回收,手掌平托于胸前。好了,这是第一小节,你们练,不要忙,平心静气,做不到就重来一遍。”
九一看他们练了几遍之后就能练顺了。毕竟呼气和吸气都只有两组4个动作而已。实际上只有两个动作。首尾的两个动作,只是起势和收势而已。
“第2组接着第1组的动作,手掌在平举在胸前吸满气,左掌发圆,右脚尖向后拉成大弓步……”
九一用了一个小时教了他们6组动作。这也是他们的极限了。
“什么感觉?”
龙弛想了想说道:“有点烦。”
九一看向了邢磊:“有些喘不上气来。想乱打。”
“想发脾气。很是烦躁。”
“行,你们都找到症结了,开始我没有告诉你们,就是要让你们自个儿感觉。
我们练武不仅要练身,还要练心。多说你们现在也不懂。等你们能把这6组平心静气的练完了,我们再进行下一个了6组。”
“是。”
“刑磊,你可以练你的吐纳了,小亮你可以继续练习。找到症结所在,就尽量克服。最后达到自然。”
“是。”
九一没再继续修炼了他今天要到特殊训练基地去,也不知道这几天能不能回来,他得给这俩孩子熬一副汤药。
“老冯,你家儿媳妇儿好厉害。刚才说的你们听懂没有啊?什么呼气吸气的?打个拳还有这么多名堂。”
冯卫国斜视了这人一眼。并没有不高兴:“我说老张,你这个大老粗从来只用拳头,不知道动脑子。知道你这叫什么吗?━莽夫。”
“老徐,你看他又在这里臭显摆了。”
徐松铭看着斗嘴的两人笑笑。他从抗战时期就任冯卫国军队的政委。
随着冯卫国升迁。到后来兵团合并。冯卫国是正儿八经的军事学校毕业,张德旺是野路子出身,但是这人打仗生猛,后来成了冯卫国的副手。
他们就从那个动荡的年月互相扶持着走了过来。不像有的队伍,在有心人的干预之下很快就被打散了。
“老张,你在这里说着,那你练得出来吗?”
“嘿嘿,这种娘们唧唧的可不适合我。”
“你嫌娘们儿唧唧,再有两年,这两个小孩也能把你揍趴下。”他觉得老冯儿媳妇这一套教学肯定不凡。
“父亲,你跑步也回来了。”
“是啊,阿慈来我给你介绍。这斯文型的是你的徐叔叔,我的政委,这个大老粗是你张叔叔我的副手。”
“徐叔好,张叔好。”
“老冯,这就是当年那个孩子。你这也算也是苦尽甘来了。”
“那是,老子都种,你看,没在我手下长大,还是这么出色。”
“切,臭显摆。”张德旺斜过脸撇撇嘴。嘴上不屑,心里却是羡慕的。虫的儿子也出色,老徐的儿子也走军队。他这么一个大老粗的儿子,却要当文人。
徐松明拍了拍他的肩膀:“36行行行出状元。当兵有当兵的好,做医生有做医生的好。你也别老是跟孩子置气了。”
“就是老张。你也别老是说孩子的不是,医术学好了那是谁都离不开的。等以后出息有成就了,你不改的话就不管你了。”
“他敢,我是他老子。”张德旺梗着脖子道。
两人笑笑,心想:总有你后悔的时候。
九一在厨房里面熬了三碗颜色呈金黄色药汁浓郁的汤。又在锅里丢下了一株绿色的草药,加上了半锅水。熬出草药里面的精华出来之后。
她把草药捡出来丢了,打上了十几个荷包蛋。这汤所有人都可以食用,强身健体。
这家里人口简单,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她也愿意对这些人好。等小丫头长大,他们儿子都还不大。也就谈不上什么家庭矛盾了。
“一一。”龙弛卷起袖子要来帮他的忙。
“不用了,你带着孩子们去洗漱就可以下来吃饭了。
一家人洗漱好坐在桌子上,九一把金黄色的三碗汤药端在了两个孩子和龙池的面前。剩下的7碗荷包蛋。每人面前放了一碗。
“一一,我来煮饭吧,还得你来煮。”江嘉悦觉得九一的事多,这些事儿应该她来干。
“没事儿,我也不天天煮,这不是给他们熬药吗?顺便就煮出来了。
“你这荷包蛋的汤怎么是绿色的?”
“这是用汤药煮的荷包蛋,你们就连汤喝了吧,这个有强身健体的效果。”
“我看那些人喝补药不都是黑乎乎的,你这补药还是清汤型的。”
“各有各的不同。那种黑乎乎的苦了吧唧的─难喝。”
江嘉悦觉得的这人不一直跟着龙弛,她都要觉得这人是换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