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那小猫到底是哪只是公猫的?”
任公公:“是陛下的。”
皇帝:“是淳淳的?”
任公公说:“好像是,淳淳与陶美人与邓婕妤的猫很好,生小猫时还去看了小猫。”
皇帝:“陶美人与邓婕妤这下也不吵了。”
任公公:“又吵了好一阵子呢!”
皇帝:“为何呀?”
任公公:“陶美人的猫比邓婕妤的猫好看,生的小猫却是婕妤的好看。这两位娘娘因为猫并不和睦。”
皇帝:“啊……”这也太离谱了。
白芥子也有样学样也“啊”了一声,这把皇帝逗得哈哈大笑,喜欢非常就带在身边回到了宣政殿。
皇帝:“朕怎么不知道这事呀?”
任公公:“正是宁妃娘娘孕期,公主还在外,朝中事情众多,这事也不能来烦陛下不是。”
皇帝在宣政殿批折子,白芥子就在。皇帝的茶点白芥子想吃就吃,玩具是应有尽有,他人都认为皇帝这是有了自己的儿子,对其他的孩子也好。皇帝有空还抱着白芥子读诗,都不能要求这白芥子小小年纪能背个什么诗,毕竟樊妃在世时也年出来是有个什么才华。
皇帝一连几天都与白芥子相处,这孩子真是乖。
皇帝问任公公说:“这公主怎么还不回宫?”
任公公:“可能,公主被什么事绊住了。”
皇帝:“朕的这位公主,真是太直接了,直截了当的,也不拐个弯。”
任公公一笑:“陛下,公主就是不屑如此,才不跟那些老狐狸打圈。奴看那些老狐狸就怕公主这样的,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公主来直接的,没那么多顾虑。这仁君让陛下当,公主就当个混世魔王。”
白芥子突然说了一句说:“公主姐姐说,只要有理就不用怕。”
皇帝:“看看,这就是公主带出来的。”
任公公心一动问白芥子:“公主平日都教你什么了?”
白芥子眨吧眨巴眼说:“子曰:‘浸润之谮、肤受之愬。’”
皇帝一听,倒吸了一口气:“知道什么意思嘛?”
白芥子:“与三人成虎一个意思。”
皇帝与任公公对视一下:“公主都教他论语了。”皇帝想套套这白芥子的话,没准这孩子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事呢,就把白芥子叫过来,抱在腿上:“你知道公主去做什么了嘛?”任公公听到感觉不好,这皇帝是在套话。
白芥子小脸一皱:“在北部公主姐姐说‘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还说要带我去也体会一下‘万径人踪灭’只有我与她在一小船上钓鱼的雅趣。说好几天就回来的,还没回来,我想她是自己去了,不带我。”说得,都快哭了,皇帝一见心疼不已,任公公松了一口气。
皇帝:“不用公主,等父皇……等朕有空带你去。”任公公就当没听到那句“父皇”。
白芥子:“白芥子给陛下念诗可好?”
皇帝觉得想笑:“你会念诗?认字嘛?”
白芥子:“我会呀,陛下每天不是都教我嘛?”
皇帝不信也不打击他:“好,朕听听你怎么念的。”随手把一本诗集拿来给他。
白芥子没翻书,就开始念了。一首接一首的,看着皇帝就念完了,皇帝与任公公都惊住了。
皇帝:“这是,这是……”
任公公说:“陛下,这小公子是个天才嘛?”
皇帝:“朕就与他念了几遍,有的就是念了一遍,他是怎么记住的?”皇帝摸着白芥子的脑袋,叹服道。
任公公:“公主也是个读书的料,这孩子跟着公主也定是个会读书的。”
皇帝:“嗯嗯。是个聪慧的。小孩子读诗好,别跟着公主学《论语》了。”
白芥子:“子曰很有意思,讲故事。公主讲的可有意思,比奶娘讲得有意思。”
皇帝:“噢,是嘛?今日很好,让人带你出去玩玩吧,陪着朕你也怪孤单的。”
白芥子:“我喜欢陛下。”皇帝心里一揪,这眉眼太像樊妃了。樊妃也是个聪慧,想必要是能有读书的机会也是个才女。
白芥了出去后,皇帝说:“就怕这孩子,伤仲永呀,得让他多玩玩,男孩子嘛,淘一点儿最让人安心。”皇帝的心里是明白的这个孩子不能继承皇位,这样的身份太过敏感,等大了知道自己是长子,若是不甘心大宣就会多一层动荡的危险。
任公公:“陛下说得是。”
皇帝:“这孩子要是可以,公主喜欢,日后封个侯,封个王爷都是可,做个富贵闲人,也不枉与朕和公主这么好的缘分。”
任公公心里这就明白了,说:“呦,这孩子是真有福分呀,这真是泼天的富贵呀。”
康县的状纸厚厚的放在方栩逸的案前,日日审案。可用的人手太少了,刘孝众这武官都做上了文官的活儿,还好是文考进士出身。
就是这康王府的管家真是滚刀肉一般,还不能用大刑来个屈打成招。澄玖还要在小皇子稽淳温满月前回到帝都,这里实在是太缺人了。
澄玖对方栩逸说:“我先回帝都,夭夭、孝众哥哥留下助你,我回去找几位得力的来。”
澄玖与容与安就一路回京,带着一些野味也是容与安打的。
澄玖回帝京了不着急,慢慢的走,与容与安聊着天说:“真是辛苦小侯爷了,跟着我都没享到福,就受累了。”
容与安:“我不这么觉得,与公主一起做事,很畅快。”
澄玖:“与我做事风险太高了,我无事,就怕会牵连到小侯爷身上,牵连到容侯府。”
容与安:“公主是会护住容侯府的,我容家早就留了后。”
澄玖想到了安与熙,感觉眼睛一黑,转移话题:“满月宴,给小侯爷好好补补。”
容与安:“公主不在宫中,都不期待满月宴的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