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是因为贾张氏谎称怀孕,何大清为了何家的脸面就想着先让贾张氏把孩子生下来.
而如今再也没有理由能阻止他离婚了,傻柱转身看向何大清:“爸,这次您不管了吧?”
何大清一直在人群中默默看着这一场闹剧,叹息一声:“柱子,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说完这话儿,何大清整个人都显得苍老了几分,做父母的都希望孩子过得好,而他回来看到傻柱把日子过的稀碎,
心底不免有几分悔意,当初不应该把他们兄妹俩单独留在这吃人的院子里。
傻柱转头看向贾张氏,从牙缝里挤出那几个字:“我要跟你离婚。”
贾张氏整个人晃了晃,秦淮茹上前扶住了她,在外人面前,贾张氏始终是她的婆婆,她还要维护她孝顺的人设。
贾张氏眼中满是不甘,挣脱开秦淮茹,冲上前去,使劲捶打着傻柱:.
“你个没良心的,老娘跟你拼了,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敢休了我,信不信我吊死在家门口?”
傻柱的怒气也瞬间涌了上来,一把推开贾张氏:
“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这婚是离定了,就算你吊死在我放门口,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的。”
贾张氏被傻柱用力一推,扑通一下摔倒在地上,气得一边拍着地面儿,一边哭喊着:
“我不活了,傻柱你这个没良心的,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你那三十七度的嘴里怎么说出如此冰冷无情的话儿?
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傻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你赶紧上来带他走。”
傻柱冷哼一声:“贾张氏,你还是找你的老贾去吧,说不定他很乐意把你带走,以后你的死活跟我们何家没有一星半点儿的关系。”
贾张氏气得眼睛通红:“好你个傻柱,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看上了你,本以为能相守到白头,没想到你却偷偷焗了油。”
傻柱站在那儿,一点也不为所动,他巴不得甩掉贾张氏,世上美女千千万,他为什么要在一棵老歪脖树上吊着,
丢了一棵老草,外面可是有着千千万万的大森林,他仿佛看到了大森林已经在那儿朝着他招手了。
秦淮茹眸子闪烁,蹲了下来,扯了扯贾张氏的衣袖说道:“妈,你冷静些。”
贾张氏再次甩开秦淮茹:“离婚的也不是你,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贾张氏忽然想到了什么,瞪着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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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心底肯定是高兴坏了吧?傻柱马上要恢复单身了,
以后你就可以更加放肆的和傻柱眉来眼去的了,我告诉你,你别做梦了,你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想要改嫁?没门。”
四合院的街坊邻居听到贾张氏的话儿,都有些义愤填膺起来:
“贾张氏这货也太双标了吧?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她可以改嫁傻柱,凭什么不让秦淮茹改嫁?”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贾张氏是农村户口没有供应粮,如果秦淮茹改了嫁,贾张氏在城里活不下去的,只能灰溜溜的回到农村,就他那个脾气,你以为她的亲戚能待见她?”
“说的也是,好像我还听说贾张氏拿着几个孩子要挟秦淮茹,如果改嫁的话儿,就别想着见到孩子了。”
“哎,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秦淮茹虽然心里难受,但是又无可奈何,就像街坊邻居说的那样,贾张氏的确抓着她的软肋,
几个孩子平常都由贾张氏带着更听贾张氏的,如果真的都让贾张氏带回农村去,那比杀了她还难受。
所以这次并没有利用舆论去压迫贾张氏,因为她知道现在的主要问题是贾家的未来。
于是秦淮茹在贾张氏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妈,您听我说,您要是再这样胡闹,贾家真要睡大街了。”
贾张氏一脸狐疑的看向秦淮茹,眸子闪烁的止住了哭喊.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不闹腾了,这才继续在她耳边说道:
“妈,傻柱已经是铁了心要跟您离婚了,再怎么闹都于事无补了,
但是您得想想离了婚贾家的处境,我们在四合院里已经没有房子了,万一傻柱把我们赶出来,我们就只能是睡大街的份了。”
贾张氏听了秦淮茹的话儿,安静了下来,辛辛苦苦好几年,一朝回到了解放前,贾张氏感觉这段时间就像是做了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