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清自小也在宇文家培养过格斗术，可比起宇文耀这个专攻的，还是要差点。
只是这次宇文耀并没有反抗，反而一脸消沉的随他拉扯自己的领子：
“阿清，我爱他，可我伤害了他，所以我现在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像以前一样，只是守在他的身边，而不是……”
“你，强迫了他？”
裴玉清的声音里寒意加深，但他举起的拳头还没落到宇文耀的脸上。
他们是一起长大的兄弟，他了解他。
虽然平时宇文耀看着是一副痞子样儿，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一样，可裴玉清却很清楚，顾北屿在他的心里比什么都珍贵。
宇文耀和顾北屿有约定每年相见的时间，裴玉清印象极深，就在去年，他们年前那次相见，那是宇文耀拿命拼的。
宇文耀那年十月接了一个军部的机密任务，原本不是什么麻烦事儿，只是没想到去执行时发生了组织没预料到的变数，生生把他卡在了国外回不来。
原本多花些时间，也不至于有什么大损耗，可宇文耀因为和顾北屿约定了要陪他跨年，急功冒进，冒险冲了突围，吃了颗枪子儿，差点就回不来了。
后来身上的伤才将将愈合些，就着急去了苏镇，他是把顾北屿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的人。
就算心有不甘，可裴玉清还是觉得，顾北屿选择宇文耀，不是错的。
“我也不想那样，可我，忍不住，阿清，我窥视了他整整四年，这四年里，我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才能让他看到我，我失控了。”
宇文耀低着脑袋，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会那样对待自己的宝贝。
天知道他那日清醒过来，看到顾北屿一副惨兮兮的模样躺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心里有多疼，疼得都要麻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