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王们忙活小半天,自力更生的整出几道美食,心情格外好,吃得分外开心,谁也没有高谈阔论,化身彬彬有礼的绅士,因外头周家姑娘高喊,所有声音嘎然而止。
堂屋里的每个人都听到了周家姑娘的高喊,也听出周姑娘的幸灾乐祸,周『奶』『奶』气得手在哆嗦,周村长周满『奶』『奶』想呼周春梅耳把子,丢人丢到别人家来了,刘桐好家教啊。
堂屋冷场,乐韵慢悠悠的站起来绕过板凳,一边往外走一边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周春梅:“继续继续,你继续往下说,说乐韵她咋了,我听着呢。”
呵呵哒,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当着她的面诅咒她弟弟变傻?周春梅是欺负她脾气好,还是以为她弟弟身上流着周家的一份血,乐家人就得无条件的忍让她们母女俩,她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胡说道?
有她这个姐姐在,莫说弟弟被注『射』两种『药』剂,哪怕注『射』更多『乱』七糟的『药』物,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她就能将人救活,还能保证智力不受影响。
她能保弟弟平安无事是她的能力,她脾气好也是事实,敢当着她的面往她家人心窝里捅刀子,以为就凭弟弟与周家的那点血缘关系,她会当什么都没发生?
乐韵冷笑,什么时候她这个打架王变成周春梅眼里的软柿子?今天不介意让周春梅重新认识一下什么叫“六亲不认”。
周秋凤见乐乐离开站起来想追出去,挨着她坐的晁二夫人一把将人拽住:“你坐着,这点小事有我们乐乐小团子就能轻松搞定。”老四媳『妇』好歹是长辈,去了还让小团子怎么教训周家姑娘嘛?
晁二夫人观察得很细,她看出来了,哪怕小乐乐没说出来,从乐乐的表情就能看出来小团子因为乐善的事心里窝着火呢,谁再触她逆麟谁倒霉,周家姑娘偏是个蠢的,这个时候跑乐家来表达幸灾乐祸,被收拾也是活该。
周满『奶』『奶』气得脸冒黑云,也无比赞同晁二夫人的做法:“小凤坐着,乐清也别管,让乐乐跟周春梅好好说道说道。”
兵哥们最淡定,小萝莉是谁?那是连飞头降吸血鬼也一律秒杀没商量的狠人哪,那谁家姑娘敢捋小萝莉胡须,小萝莉一根指头就能将人戳得爬不起来。
周春梅看到乐韵笑盈盈的向外走,心虚得忍不住退一步,硬着头皮讪笑:“我我是想说乐韵她是不是真的把乐善救回来了,我从上看到消息就急忙从外婆家回来,跑得有点快,可能表达得有点不太清晰,我是关心表弟,没别的意思,你也知道我嘴笨不会说话,千万别误会啊。”
堂屋摆三桌,一边两桌一边一桌,乐善坐在靠南边墙的两桌靠近门那桌的下首位置,离门最近,三步作两步晃到门口一步踏出门槛,再快步到周春梅面前时借着抬腿的动作快速曲膝,右膝头用力撞向周春梅的肚子。
乐韵走出堂屋还在朝自己靠近,哪怕对方比自己矮,周春梅心里也犯怵,正想朝后退,忽然间肚子被什么东西重重撞了一下,当时痛得一阵痉挛,人在弯腰的同时也不自由主向后退,退得一步一个踉跄摔倒。
她重重的摔下去,摔了个屁股墩儿,痛得眼泪直流,呲牙咧嘴的嗷叫:“唉哟唉哟”
“咦,你还学会讹人了啊,我膝盖有点痒,想『摸』『摸』,你立即躺下去了,我也是第一次被人碰瓷,真有趣!”乐韵笑咪咪的弯腰:“我刚才没看清,我扶你起来,你表演一次给我看看,让我开开眼界。”
说着话,也不容周春梅拒绝,一把抓她的肩膀,一手摁她后腰,用力的将人拉起来,在周春梅快要站稳时暗中用力的压肩膀,另一手也猛戳她的腰肋。
水泥地坪又冷又硬,周春梅摔得屁股快变四瓣,痛得眼泪汪汪,乍听得乐韵说“碰瓷”,人被说蒙了,自己么时候碰瓷了?不是被她给撞倒的吗?
她还来不及说出来,乐韵弯腰不由分说强行架起自己,她心惊胆颤,手脚僵化,想自己站稳离乐韵远点,肩头似碎了一般痛起来,腰更是像被砍了一刀,痛得半身在抽搐。
“啊”痛如电流涌上心头,周春梅两腿一抖,朝后一歪,又以平沙落雁屁股着地式的优雅姿态落地,『臀』部再次与坚硬的水泥地面亲密接触。
那一摔,周春梅觉得盆骨好像散架,痛得又嗷起来,那叫声也格外的尖锐,也将原本快到乐家门前园子旁的周嫂周天明母子吓得心脏抖了抖。
周嫂带着儿女从邻乡坐拉客的电三轮到梅村,周春梅下车就先跑了,母子俩在后头拿行李付车资,自然也落在后头。
周嫂以为周春梅先一步回家开门,乍然听到从乐家传来姑娘的尖叫声,在受惊之后就是惊悚,春梅不会是跑去乐家看好戏惹恼谁挨打了吧?
周天明心颤之后立即跑,如果没猜错,姐姐绝对又作死的犯蠢惹火乐韵受教训了!
乐韵将周春梅摔地当然果断松手,自己稳稳的站着,看着痛得眼泪鼻涕一齐流的周春梅,皮笑肉不笑的再次弯腰:“周春梅,你这样有意思吗?你自己摔倒了我好心扶你起来,你又摔一次,咋的,碰瓷上瘾了啊?我不得不提醒你,在我面前碰瓷不会有好果子吃,你妈惯着你,我跟你没血缘关系,也不是你家长辈,我可不会惯你,你觉得坐地上舒服,就去外面的路上坐,别弄脏我家的地盘。”
将周春梅摔了两次,乐韵觉得差不多了,抓住周春梅肩膀,一手托人『臀』部,一抓一捞将人给举起来,像举着根木头棒子似的举于空,快步走向屋旁的村道。
周春梅痛得只会哭,却不想被乐韵给举起来了,悬空的感觉让她眼前一阵炫花,惊恐的大叫:“啊啊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乐韵才不会听周春梅的,那家伙双手双脚『乱』蹬,她用力的晃几晃,晃得某人吓得哇哇大哭没空蹬腿儿,她噌噌几下蹿到屋旁的村道上,无视离得不太远的周天明,很平静的将周春梅放路道上,冷声警告:“周春梅,你和你妈在村里在乡里四处造谣,我懒得理你们不代表我不知道你们跟谁说了什么,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你还蹬鼻子上脸跑我家来瞎哔哔,诅咒我弟弟,这是人干的事吗?
你居心不良幸灾乐祸,我还没打你,你自己作贼心虚故意摔倒,我好心扶你起来你自己又故意摔下去,你从上看到我悬赏二百万找凶手行踪,知道我有钱,竟跑我面前来碰瓷,还玩上瘾了是不是,你想故意摔伤讹我钱,我呸!心思歹毒,黑心无耻,想讹我,你还得回娘胎重造一百回。
周伯那么正值淳厚的人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没脑子的蠢货?若不是确认你是周伯的亲女儿,我都要怀疑你是捡来的,就你这种自私自利的货『色』,也就配和张婧吴玲玲为伍。
哦,对了,你和你妈在村里乡里说我六亲不认,你知道六亲是哪六亲吗?你不在我的六亲之内,跟我也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嘛,我是六亲不认的人,对你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用不着客气,以后不会看在周伯的面子上给你脸,你以后别来我家,我嫌你思想肮脏。
我凤婶也不用你假关心,你以前从没把我凤婶当长辈,从来只把我凤婶当摇钱树,凤婶现在是乐家人,跟你除了血缘关系没啥什么感情,你别来恶心人。
我弟弟更不需你这种毒蛇心肠居心叵测的表姐假惺惺的关心,我弟有我这个亲姐姐,有晁家的姐姐哥哥们,这辈子幸福着呢,有我在,我弟弟就算被坏人注『射』了『药』剂我也能治好,你自求多福,以后哪怕你得了绝症也千万别打着你是我弟弟的表姐这层关系找我求救,我不浪费『药』救畜生不如的无耻小人。”
以前看在周『奶』『奶』周伯的面子上对其容忍三分,总觉得心思不太坏,这次的事让她明白周春梅心思歹毒着,恨不得她和弟弟出事,再忍这种人她才是傻子。
乐韵决定不忍,管周春梅是谁家姑娘,管她与弟弟有血缘无血缘,收拾了再说,所以明知周婶就在不远,也没给面子。
别人骂人指槐骂桑,乐韵骂人是指名道姓,正小跑着的周嫂听到乐韵指鼻子骂脸的说她和周春梅母女俩在村里碎嘴说乐韵六亲不认的闲话,心里一阵发虚,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干脆停住,转过身当自己没看见乐韵。
周天明见到姐姐被乐韵举着从乐家屋檐度下出来,都惊呆了,还在感慨乐韵力气大如牛,听到乐韵不容分说将他姐丢地下还骂得姐姐一文不值,羞得定定的站着,脸一阵发烧。
骂了一通,乐韵出了口恶气,朝着周春梅吐了口口水,嫌弃的拍拍手,就当没见周家母子俩,转身回到屋檐下用压水机的水洗手,还忿忿不平的嚷嚷:“真是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在人家吃饭的时候跑来喷粪,害得人连吃饭的胃口都没了。”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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