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平淡，却在耳朵里听起来异常安心，如此温暖细腻。
就算是，也没事。
“怎么就没事了，你救出去的，可能是个真正的坏人呢。”殷果凝望着靳祁忱，神色认真。
“但你不是。”他抿紧嘴唇，脸色沉重。
——但你不是。
殷果心底渐渐荡起波澜，她望向靳祁忱，突然笑了，接着把目光转向窗外。
女孩身上散发出一丝清冷，眼神里藏着他人难以读懂的复杂情绪。
以前她遇到麻烦，最先赶来的总是臧浪和舒员。
现在，竟然也有人不问缘由就带她离开。
殷果再看看被靳祁忱紧紧握住的手，耳边回响着靳祁忱的话——小果她不是坏人。
小果。
多么温柔的称呼。
是属于她的吗？
殷果抬头看向靳祁忱，眼睛周围都泛起了红晕。
“你昨天怎么回事？”殷果轻声问，“有事吗？我能帮忙吗？”
提到昨天的样子，靳祁忱愣了一下。
殷果不解，“你下车前，看到了什么？”
靳祁忱转头看向窗外，并没有回答。
殷果只是皱眉。
左奕和艾孝对视一眼，也好奇昨天靳爷到底目睹了什么，怎么会变得这么古怪。
“你无视我了？”殷果的声音冷了几分。
靳祁忱转回头，两人的目光相遇，殷果见他迟迟不开口，心里萌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于是试探地问道：“和我有关系？”
见靳祁忱眉头一皱，殷果更加确认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