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是个极度敏感的位置,别说像这样似有若无的亲吻,就连轻轻的触摸都会带来身体极大的反应。
宿夙浑身剧烈的颤抖着,隐约泄出一点茉莉花香,混合着度数极高的酒,让人意乱情迷。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又或许是安逾没打算真的逼迫她做不愿意的事,可怜兮兮的讨到一点好处后就主动放开了她。
总之,宿夙一下子挣脱开他环着腰的手臂,腿有些软,险些又跪了下去,可浓烈的厌恶让她狠狠地朝安逾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像是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你疯了!”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本就对她没有防备的安逾头撞上了墙,脑子也清醒了几分。
“你……”
宿夙也懵了,没想到自己力气这么大。
安逾还在易感期,本身就会被自己强烈的欲望所操纵,宿夙虽然觉得刚刚那巴掌没打错,但此时看见他错愕的捂着脸,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我……把你的oga联系方式给我,让他来照顾你。”
安逾将双手垂落在身侧,眼神里还有几分不清明,但很显然有了独立思考的能力:“我哪来的oga?”
宿夙忍了忍,还是好声好气的说道:“你没有?那你刚刚……那样对我?”
安逾忽然撑着墙站了起来,向她越走越近,脸上的红痕触目惊心,宿夙下意识移开了目光。
“姐姐,你搞错了一件事。”
“什、什么?”
“是你先靠近我的。”安逾垂眸看着她,她低着头,丝毫没有察觉后颈处诱人的腺体暴露在他眼前,嘴角微微翘起一点弧度:“从踏进我房间……哦不,自从进了安家开始,你就是属于我的oga了。”
宿夙愣愣的抬起头,以为他易感期连着脑子一起烧坏掉了:“你这是什么逻辑?”
或许是抑制剂真的起了效果,安逾的脑子里没再叫嚣着要宿夙的信息素,颇有闲心的打算与她好好捋一捋他的逻辑。
安逾坐在床上,抬头看向她,似是邀请般的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坐。”
宿夙皱了皱眉,和他坐在同一张床上,等下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连忙摇摇头:“我就喜欢站着。”
安逾挑了挑眉,也没什么意见,指了下他的桌子:“最中间的抽屉,把它打开,里面或许有你想看的。”
翻一个男生的东西有些不礼貌,但是她毕竟得到了主人的首肯,此时也乖乖的走过去,将抽屉拉开,一张检验报告单就这么摆在最上面。
“分化局的?”
安逾没说话,只是坐在她不远处静静欣赏着她的表情。
从一开始的不解再到呆滞,最后又变成现在的难以置信。
好可爱。
人的情绪怎么会这么丰富?
安逾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更多关于宿夙在其他时候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