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上来的人不打白不打,就是要让那男人知道,忘记她的后果,来临城当知府两年了,明明知道她在临城,却当不知道,不认识。
当年说的多好听,这辈子非她不娶,这不妻子儿女都有了,还早就忘记了她,亏她还偶尔会想起他那时候的呆样。
是的,她不甘心,她嫉妒,她气愤,她派人买通丫鬟给那女人下毒了,程瑞不配得到别人的爱,因为他就是一个伪君子。
说到这里的李彩菊疯狂的笑了起来。
“那女人肯定已经死了是不是?程瑞你活该!”
“你说的是程知府的夫人是吧!她没死,好着呢!”师爷一边做笔录一边回答道。
“你说什么?她没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可是看着她喝下整杯茶的。”李彩菊瞪大眼睛死死的看着师爷。
“你不相信关我何事!说说是谁给你的毒药吧!”
“你说,你说她怎么就不死?告诉我,是谁救了她?程瑞吗?程瑞就这么爱她?他爱的不是我吗?他爱的是我!”李彩菊两手揪着头发自言自语。
“护国大将军夫人不也没死吗?巧的是,护国大将军夫人,也就是你的妹妹救的程夫人。”师爷看着这疯癫的女人皱了皱眉头,有好日子不会过的蠢女人。
“不可能,贵人说此药无解。”
“什么贵人,人家说你就信,那现在她们不是活的好好的,活蹦乱跳的。
说吧!这贵人是谁,你们是怎样碰面的?”这女人真是天真的很。
“贵人只约我在聚星楼的包间会面,都是隔着屏风,所以我并不知道贵人是谁。
只知道交接消息的是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有时候是一个娘娘腔的男人。
我已经全都说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不要杀我的儿女。”
李彩菊跪在地上不断的叩头,师爷写好最后一个字,让李彩菊画了押,便拿着笔录交给牢外面黑暗处坐着的男人。
男人站起来接过笔录走出大牢,借着门前灯笼的光看着纸上的笔录冷笑了一声,这背后之人真以为他们刑部是摆设。
竟疯狂的在所有官员家里安插棋子眼线收买下人姨娘等等,谁不知你能安插,别人也是一样吗?
不过别人只是观察,要的是知己知彼,而不是随便下杀手,这人如此为所欲为,是不把天下人放在眼内了。
“夫君,快下雨了,家里等着你回去用膳。”女子娇柔的声音仿佛让人融化。
“知道快下雨了你还来,风这么大,也不多穿件衣服,看,手多凉。用膳多大的事,我晚回了,到时候再热一下就行。”
“夫君,你忘了?今天是你的生辰啊!现在夏天呢!我不用穿那么多衣服,上次你就是要我穿,害我身上都生小红疹了。”
“生小红疹总好过生病,生辰年年都有。”男子亲了亲女子的脸,他认为有一种冷就是夫人怕冷。
“夫君,这么多人在呢!”女子害羞的把头塞在男子怀里。
“他们又不是没看过。”
师爷低头看着地上的石板:“今天的石板格外好看。”
狱卒抬头看着天空:“今晚的星星分外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