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位大皇子真的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重罪,那定是要受皮肉之苦的,可雌皇只是将他禁足。但要是并非重罪,既解了禁足,又何须再命他覆面裹身,做此羞辱之举?
姚矛左顾右盼了一下,又跑去门口张望了两眼,确定房门外没有人,才关紧了门,跑回婼里牺身边,紧挨着她,神秘兮兮地说:“具体是什么错,我也不太清楚。”
花洛洛“…”
“去去去,不清楚还做出这么许多样子来。”花洛洛瘪了瘪嘴,感觉被戏耍了。
“啊呀,别呀~你听我说完嘛~”姚矛讨好地拉了拉婼里牺的手,又挨近了一些,说:“他犯了什么错,我不清楚,但和他被禁足几乎同时发生的,还有一件事。”
姚矛咽了咽口水,睁大了眼睛,故弄玄虚:“2皇子御蛇苗中风偏瘫了。”
“啊?这,这和大皇子有啥关系啊?中风偏瘫是病,又不是大皇子可以左右的。”花洛洛一脸无语。
“你听我说呀~”姚矛见自己的消息被小雌性鄙视了,不服气地拉着她继续说:“御蛇苗中风偏瘫,只能以半人半蛇的形态苟且度日。
而北疆兽王蛇康突然离开北疆返回西羌,但他没有面见雌皇,而是直接捆了御妶惏和蛇柳,将他2人赤膊绑在了西羌第2条山脉的龙首山上足足一个月,不给任何食物。
他2人只能靠雨水活命。
后来还是住得离龙首山最近的豹毅先得到了消息,他的行宫在鹿台山,就在龙首山边上。这才将此事禀报给了雌皇。
可待到雌皇派蛇喜偶翁作为和事佬,求了蛇康放了御妶惏和蛇柳时,御妶惏已经奄奄一息,而蛇柳也没了他的第8颗头。”
花洛洛“…”说了半天还是没说到点子上啊。
“所以这到底和大皇子有啥关系?”花洛洛脸上滴下3条黑线。
“当然有关系啊!”姚矛非常笃定地说:“因为这之后,大皇子御姜敦就被禁足了,而一直行踪不定、周游列国的庶翁妶相也突然出现在了天山。
你想啊,妶相的雄崽都已经奄奄一息了,他回了西羌后,不是先去找蛇康理论,也没求雌皇严惩蛇康,更没陪在御妶惏身边照拂,却去找御姜敦不痛快。
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嘛。”
“你的意思是,御蛇苗的中风,以及蛇康的报复,还有御妶惏和蛇柳受的伤,都因御姜敦而起?”
“皇家的事,我们这些外人又怎会知晓,也只能通过一些蛛丝马迹略微揣度一下而已。”姚矛又装起了一副高人模样,看得花洛洛只想给他一拳,让他别装了。
“这些事,你一个小屁孩怎么知道的?”花洛洛奇怪,要是连姚矛都知道这些,那是不是姚主公和姚戈也都对此心知肚明呢?其他上三星的主公们,是不是也都有所耳闻?
姚矛不服气地扬了扬下巴,说:“我怎么就小屁孩了?!你也就比我长2岁,少瞧不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