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么多年后,我婼姓竟然又有了堪比我兽祖天赋的雌崽。”婼主公激动地抱住了婼里牺的肩膀,用力地拍了拍:
“牺儿~为父相信,这就是天意,是天意!
当年因蛇喜而失去的,我们一定也能从蛇喜身上要回来!”
“蛇喜?”花洛洛看着已经激动不已的婼主公,掬了掬脸:怎么又是蛇喜了?
“蛇喜为了他的幼崽和伴侣,甘愿被鹿吉逼迫喝下蓇蓉草,从此再无生育可能。
他被抓回皇廷后,再没离开过玉山半步,别说是那嬴姓宗女了,就连他的幼崽他都没见过一面,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即便他不能生育了,即便他和别的雌性结侣过,可地只至今都还是对他恩宠有佳。他对地只的影响力也不小。
若是你能找到那位嬴姓宗女,又或者找到他的幼崽,那蛇喜一定会在关键时候,对你有所帮助。”
“可是,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上哪儿去找那宗女和幼崽啊?”花洛洛挠了挠头。
“空桑山是他们最后出现的地方,姞姓和鹿吉也一定知道他们的下落。你暂且将这件事记在心上,万一有什么线索,为父也会在中原这里帮你张罗的。”
婼主公将这许多七零八落的事都细细讲给婼里牺听,就是希望对她之日后成就大业能有所帮助。
他的幺雌崽与他分开了15年,刚回来没多久,马上就又要离开婼姓宗地了。婼主公有太多想教她的,想给她的,只怕时间不够,只怕想得还不够周全。
“牺儿记下了。等到了北疆,我会留心这件事的。”花洛洛知道婼主公也是在处处为她着想,父母之爱子啊,兽人又哪里不是这样的呢。
婼主公慈爱地摸了摸婼里牺的头,接着说道:“说完了北疆,再说说西羌。几位世子的封地,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