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姝念趁着闻晋霖不注意,赶忙往一旁挪了挪,而后才神气十足地说道:“自是瞧着便离不开我的态度!”
“哈哈哈……”难得听到闻晋霖如此爽朗的笑声,他朝着晏姝念道:“你说得不错,所以今夜能不让我睡厢房吗?”
“既是你如此坦诚,那便不必睡厢房了,不过你可得先将身上的酒味儿给除干净才行。”晏姝念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闻晋霖哪敢不答应?他可不愿自个儿独自一人睡厢房了。
回到侯府时,外头的天色已是悠悠转暗。
轻尘阁,晏姝念靠坐在床头的软枕上翻开着书册,等得她昏昏欲睡了,门口这才传来动静。
听着脚步声渐渐靠近,晏姝念顿时来了精神,将手中的书册随手放于一旁,抬头冲着前面瞧过去。
闻晋霖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着,霁色缎面的寝衣贴在他健硕的身体上。
他的身量比晏姝念足足高了一个头去,修长的双腿朝着晏姝念大步走来,眨眼间便到了跟前。
晏姝念识趣地往里边挪进去了些,撑着头看向还站在床边的人,朝她空出来的位置拍了拍,示意位置已经给他留了出来。
见状,闻晋霖忍不住轻笑一声,被子一掀,人随即便躺到了床上。
晏姝念仔细嗅了嗅,果然他身上的酒味儿已经完全消散,还带着淡淡的冷香,提神醒脑又忍不住让人想要靠近。
既是忍不住,晏姝念也不愿为难自个儿,即便已是离得很近了,晏姝念仍是朝着闻晋霖的身子贴过去,直至半边身子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软玉在怀,又是自个儿的心仪的妻子,闻晋霖岂有无动于衷的道理?
不过他刚准备调转身子,却被晏姝念压了回去。
她未用多大的力道,但是抵不住闻晋霖不是那不顾她意愿的人。
“怎了?夜深了,还不想就寝吗?”闻晋霖伸手将人搂在怀中,轻声询问道。
晏姝念嗤笑一声,“你方才的动作可不像是想要就寝的样子。”
“方才的动作是为了让你夜晚睡得更加香甜。”闻晋霖在晏姝念面前已是完全放开了自个儿,这些话他以前都不曾想过有朝一日会从他的口中说出。
晏姝念俯身朝着他的嘴唇咬上一口,反驳道:“你少来,你那分明是压榨我的休息时间才是。”
“这么说来都是为夫的过错了。”闻晋霖摸了摸刚被咬过的嘴唇,不不不,就她那力道,哪像是咬?分明是撩拨才是。
如此想着,闻晋霖又再次迎着她刚准备从他身上离开的身子俯下去。
晏姝念伸手挡住他的身子,望着他的眼睛问道:“为何你会是在建阳城受伤昏迷回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