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想不到，这个小孩子的身体里是个万年老怪的灵魂。
她的保证和成年人的狗叫没有任何区别。
两人一左一右地拥着云度回家，既为了保护她，也为了保护别人。
从大马路拐进小路之后，三个人之间的气氛就越发诡异了。
两个民警保持沉默，只是眼睛时不时会瞟云度一眼。
走了一小会儿走到案发现场的时候，冲动的那个民警突然大声地咳嗽了一下。
云度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警察叔叔，你生病了吗？咳得那么惨？”
都是千年的老狐狸，在她面前玩什么聊斋。
还跟她玩吓唬小孩子的这套把戏。
咋滴，还指望着她会被这种伎俩给吓到抱头痛哭，然后给他们一五一十交代她的杀人过程吗？
天真。
冲动的民警有些讪讪的。
他虽然认定了云度就是本案的真凶，可确实这个吓唬人的手段有点傻。
现在想想，能杀死五个人的孩子，那能是什么天真单纯的孩子？
别说只是咳嗽根本吓不到她了，估计他现在找根绳子吊死在路边的树上，这孩子都不带眨一眨眼睛的。
想到这里，他干脆打直球直接问道，
“小朋友，好孩子是不会骗人的，你是不是好孩子，会不会骗叔叔呀？”
“我当然不会骗叔叔啦。”
云度抬头，笑容甜甜地看着那个傻大个儿，敷衍的话那是张口就来。
“那，你早上路过这里的时候，有没有看见过五个人？”
冲动民警循循善诱道。
他想得很清楚，如果他开口就问这个小朋友是不是她杀了五个人，那么这孩子肯定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