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肯定的,今夜老夫家中宴请,阎尚书还得赏光啊。不必多心,都是一些自己人。”
阎鸣泰不是啰嗦的人,既然决定了,那就一条路走到黑了。
“自然,自然!”
而那些远离他的官员,看着他跟王永光等人说说笑笑,心中暗自呸了一口。
“什么东西!”
“看来还是得看牧斋先生啊,这个阎鸣泰乃是竖子也。牧斋先生虽然被病退了,但也是一时的最起码头皮是硬的,敢跟皇帝叫板的。”
夜里,王永光家中觥筹交错,好不自在,阎鸣泰看着围绕在王永光身旁的人一时间有些恍惚。
原来朝廷内已经这么多人投入了皇党的怀抱了。
甚至他看到了他兵部的一些下属官吏,还有什么国子监的人。
超出了他的想象。
表面上不动声色实则心里已经翻江倒海,越来陛下已经对朝廷掌控到了这个份上,他还不自知。
王永光看着阎鸣泰的表情也露出了些许笑容,摆在明面上的都是给阎鸣泰看的,也是展露实力的一种方式。
“阎尚书,走神了,罚酒罚酒!”
阎鸣泰晃过神来哈哈一笑:“好,老夫认罚!”
......
王永光家里觥筹交错,此时的钱谦益家中也是宾朋满座,虽然这些人都是手拿药材当做礼物但当官的家里还有人气代表着这个人还存在着。
人走茶凉可不是说说。
几个官吏小声的哭诉着:“次辅啊,您得保重身体,得重新好起来啊,没有您我们都没有主心骨了啊。”
简而言之就是你得支棱起来。
“您是不知道啊,您今天走后那个阎鸣泰也.....”
添油加醋的把朝堂上的一切说了一遍。
“是啊,您现在是最后的希望,不然这朝堂就成了那些贼子的天下了,咱们这些为民请命的人怎么办?”
“我等现在是没主意了,还得您主持大局啊。”
不得不说,人的名树的影,钱谦益名满天下不是盖的。
趴在床上次哈次哈的钱谦益此时也满脸的凝重他怎么会看不出来现在的局势。
听着大家的讨论,眼角露出了精光。
“你们走错了路!”
顿时几人大喜。
“还请次辅教我等!”
果然,牧斋先生是有东西的。
钱谦益刚想卖卖关子,但是腰实在是疼,只能长话短说,严肃的说道:“我们最大的资本是什么?”
几人愣住了。
钱谦益看着这些人不解,也不生气,若是谁都能看透那不都是钱谦益了?
自得的说:“是地方!是官吏!”
“皇帝现在能掌控京师,中枢,乃至于半个北方,但大明真正的膏腴之地是南方!这么多年有多少同僚,都是我等的学生亲朋?所以陛下以为掌控中枢就能拿捏天下,怕是想多了。”
“组织一下吧,上书请辞!就算是不请辞的人也让他们安稳的待着,不干活!”
“倒是要看看这天下没有我们,是不是得乱起来!”
“到时候咱们的陛下应该就知道读书人该如何对待了,也知道这天下并不是靠那些武人勋贵以及一些没卵子的人,而是靠我们这些中流砥柱!”
很多大佬对放多尔衮回去有异议,说没打服,放虎归山,但是女真还等怎么服?再不服就没了,努尔哈赤当时也只是大明的一条狗,大佬这是天启七年,崇祯刚刚登基,不要拿崇祯十七年的女真带入啊,而且皇太极此时都在山沟里逃跑玩呢,后金老家都快被毛袁打没了,还咋服啊。至于内部问题那得一个个解决,边境不稳动内部,老将就是最好的例子。
大家每条评论我都会看,有些我能解释的,会尽力解释,谢谢这位大佬提出的异议,我以后会更加注意,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