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的问题越发尖锐,也越发接近核心,张楚阿站在原地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
流光知道,这个时候需要有人帮他一把。
她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狠厉的笑了。
“你不知道我在做军师之前是做什么的。你有没有听过凌迟之刑?传闻中最好的行刑手能把人肉剔的薄如蝉翼,血珠挂肉而不坠,像清晨草叶上沾的露,当你身上最后一片肉被剃下去时,人还在喘气呢。”
流光看着张楚阿越来越苍白的面孔,笑得十足邪恶。
“还有一种刑罚是用一种特制的钢刷刷身上的皮肉,刷上有极细极密的小齿,从左腿开始,一层一层的刷,一直刷到皮开肉绽,筋露骨现...”
流光不停歇的说下去,像在背课文,“还有剥皮的古法,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上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向里面灌水银。水银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光溜溜”地爬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还有...”
刘光说的这些刑罚张楚阿从没这般细致的了解过,这简直是精神污染!
流光笑得放肆,这样的笑容在张楚阿眼里异常可怖,她手里握着的匕首离他的皮肤越来越近....
他的身世真值得他这样用命守护吗?不值!
“够了!你别说了!我说我说!我是平阳侯府的庶子,在家排行老二,和祝斯年的关系一直瞒着家里,现在沾我爹的光在大将军麾下做事。”
“平阳侯啊。”
流光意味深长的重复了一遍,这是个废物侯爷,世袭来的爵位,没什么利用价值。
传闻平阳侯作风极差,是个风流种子,宠妾灭妻,男女通吃,长得丑还玩的花,平日里流光出入春日宴,没少见他呼朋引伴聚众玩乐。他府里的轶事奇闻就是说上一天一夜也说不完。
“平阳侯有几个孩子?”
八卦送到了眼前,流光亦不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