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块的金子,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还以为自己是做了个梦,当时我就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字,你猜怎么样?”
“怎……”
“还真他娘的疼啊!我明白了,我不是做梦!我就拿着金子去买肉买药,剩下的银子数了数,我的老天!足足几百两!挂在腰里裤子都给我拽掉了!我当时就去补了牙,你猜我补了个什么牙?”
“金……”
“当然是金牙了!明晃晃的金牙!我敲掉了全部牙齿全都换上金牙啦!”
“大胆!敢打断武帝讲话!你活的不耐烦了!”白虎在一旁看到刘洪斌滔滔不绝,本就不耐烦,还越说越兴奋了,立刻警告道,武帝抬了抬手,白虎道:“武帝,这老卵总是不说重点,简直是括噪”又指着刘洪斌怒道:“武帝什么身份!听你补牙么?!”
刘洪斌怯懦懦的望着年轻英武的白虎,又望了望面无表情的武帝,心知自己说得兴奋了,登时有些恐惧,武帝这才说话,对白虎说道:“小虎,你去透透气吧,我来审问即可”
白虎“……”
待到白虎离开地牢之后,武帝倒了两杯酒,移到刘洪斌面前,昂了昂头道:“老兄,你继续说吧,年轻人听不懂的”
刘洪斌颤抖的双手接过武帝的杯子,心道“这……这大名鼎鼎的武帝竟然亲自与自己倒酒,与自己喝上一杯,这是多大的荣幸,我就是死也无憾了,'哎呀!他竟然还称呼我为老兄,我大概是不用死了!!”痛快干净利落的一饮而尽。
武帝酒杯放入嘴边,一口牛饮,将酒水珉入口腔之中,细品苦酒在口腔之中的涩麻,猛然入喉,一股热气直冲胸腔,疼热的双眼泪光,武帝长啸一口气,呼的一声,忽然全身舒畅。
这酒供应给牢房,自然算不上什么好酒,燥性,烈!武帝许久没品过这样的酒了,许多年来他喝的都是上好的佳酿,柔而香醇,像肤白且柔的女人,而这杯酒,味道像马尿,却更像是男人该喝的酒,粗犷不着边际。
武帝胸口的燥热还未散去,他不胜酒力,借由酒劲心想“我本是来审问要事,却因那些芝麻蒜皮想起从前,难道我真如他们所说,是一个贱骨头?贱骨头披上皇帝的皮也是一个贱骨头,哈哈哈哈哈!皇帝是不会是贱骨头的,只有皇帝才能决定,谁才是真正的贱骨头!”
“武帝,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