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社会环境的变化,往后十几年,丰泽园之类的大饭庄还会受到更多限制,何雨柱只会越来越难受。
早点脱身,换个环境,心理压力没那么大,而且还不容易被波及。
……
“老阎,程主任说了,买新锁的钱咱们一人一半。
这是我的份,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吧。”
刘海中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票子递给阎埠贵。
赔一半已经算是仁至义尽,接下来刘海中不会再掏一分钱。
阎埠贵赶忙接过钱,仔细数了两遍,确认无误小心收回衣袋里,方才说道:“老刘,我家什么情况你是知道的。为救治那四个小混蛋,我的积蓄都掏光了。
看在咱们多年邻居的份上,你不帮我多承担点?”
阎埠贵还不满足,想从刘海中手里抠出更多好处。
刘海中白了阎埠贵一眼,冷哼一声。
“收了钱,你还好意思说这种话。
都准备买自行车了,我不信你没钱。”
阎埠贵的鬼话哄骗一下别人还凑合,对刘海中可不管用。
大家在一个院里当了十几年邻居,平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知根知底。
阎埠贵身为小学教师看似工资不高,但算上各种补贴,收入比普通人高得多。再加上他抠门节俭的性子,积蓄绝对不会少。
不可能因为孩子住几天医院就耗光积蓄。
“谁跟你说我要买自行车的,八字没一撇,你可别乱讲。”
阎埠贵仿佛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汗毛炸起。
“你家四个孩子说的。
说你为了攒钱买自行车,克扣他们的伙食,害他们经常吃不饱,饿肚子。”
刘海中毫不留情地揭开阎埠贵的伤疤。
“这次阎解成他们四个全部病倒,要怪你自己。
成天饿孩子,他们身子骨能好吗?
身子骨不好,当然扛不住风吹,一着凉就生病,还病得那么重。”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阎解成几个的悲剧是阎埠贵长期抠搜造成的。
“胡说,怎么能怪我?
我小时候吃的不多,现在一样好好的。”
阎埠贵嘴上叫嚣,脑袋却悄悄撇开,心虚地不敢跟刘海中对视。
“随你犟好了。
哎呀,反正我家孩子没事。
也不知道是谁家,四个孩子全躺医院里了。”
刘海中说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跟在后面的刘光天两兄弟没有因为父亲心情好而放松,反而将头埋得更低,一言不发,好像生怕被父亲注意到一般。
没办法,刘海中喜欢打孩子,心情好的时候打着出气,心情不好的时候也要打,打来助兴。
唯有不被父亲注意,刘光天他俩才能幸免于难。
“你……你得意什么……
至少我是个文化人,不会随便打孩子。
不像你,成天把孩子打得抱头鼠窜,扰得院里不得安宁。
哼,照你这样打下去,迟早也是会出事的。”
丢了面子的阎埠贵气愤地反驳道。
刘海中转头看一眼跟在身后的两个孩子。
感受到父亲严厉目光的刘光天两兄弟身体一哆嗦,吓得差点停下来。
怕什么来什么,刘海中还是注意到他们了。
“能出什么事?他们俩还能造反不成?”
见两个儿子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刘海中笑得更加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