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少年今天欺负了小尘子,等宣池来了,他们估计一个个都跑不了。
“你们确定是他先动的手?”宣仁皇帝再次确认道,心中却已经为这群少年默哀了。
“确定,就是他先侮辱您,先动手的。”永宁郡主一口咬定,显然没有意识到他们即将面临的困境。
宣仁皇帝心中冷笑,到这个时候,还哄骗自己,拿自己当利刃。
要他说,打得好,让这群小子个个无法无天。
“我的儿啊,你伤着哪了?”
“我的儿啊,你伤着哪了?”营帐外突然传来一声悲切的呼喊,紧接着,户部尚书、吏部尚书、吏部侍郎等朝廷重臣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他们看到自己的孩子鼻青脸肿,伤痕累累,无不心疼得眼圈发红。
“这是怎么回事?”户部尚书愤怒地质问道,“谁如此大胆,竟敢伤害朝廷命官之子?”
吏部尚书也怒不可遏,“请皇上交出那个打人的太监,我们要将他乱棍打死,以儆效尤!”
营帐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永宁郡主和那群少年也趁机起哄,要求皇帝严惩那个太监。
宣仁皇帝刚想解释,突然,营帐外传来一阵冷冽的气息。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九千岁宣池缓步走了进来。
他一身锦衣华服,神色冷峻,目光如刀。
看到宣池的到来,除了宣仁皇帝之外,所有人都跪在地上请安,瑟瑟发抖。
宣池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宣仁皇帝的身上,“这是怎么回事?”
宣仁皇帝苦笑一声,将事情的经过简要地叙述了一遍。
他并没有偏袒任何一方,只是客观地陈述了事实。
听完宣仁皇帝的叙述后,宣池的神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永宁郡主和那群少年,“你们确定是那个太监先动的手?”
永宁郡主和那群少年被宣池的目光吓得不敢说话,只能点了点头。
宣池又看向了户部尚书等人,“你们要求将那个太监乱棍打死?”
户部尚书等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户部尚书硬着头皮回答道:“是的,九千岁。那个太监实在太过分了,竟然敢对朝廷命官之子动手。”
刚才只顾着心疼自己的子女的各位大臣并没有听到皇帝说的“穿着黑市的东厂衣服”这几个字。
若是听到,这些人根本不敢在宣池面前说要乱棍打死的话。
宣池冷笑一声,“对朝廷命官之子动手就要乱棍打死吗?那若是对皇家之人动手呢?”
自己处理完急事就立即飞奔而来了,在营帐里没见到尘尘,还以为是在皇帝这。
没想到一过来,就遇到这群污蔑自己尘尘的人。
宣池心中气恼自己,为什么这么晚才处理好事情呢?自己的尘尘,都被这么群人给欺负了。
说尘尘挑衅他们、鄙视他们、还辱骂皇帝,宣池是一个字都不信,更别说尘尘先动手打人了。
他家尘尘最懒了,懒得跟人打交道的那种,更懒得打架。
不可能是尘尘先惹事的,定是这群人欺负自己的尘尘了。
也不知道尘尘去哪了?有没有受伤?